“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麼著?趙彪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家好欺負,現在這裏有我林晚晚在,這牆你就甭想推倒。”
林晚晚的聲音很響,也很清晰的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那囂張的態度,那彪悍的姿態,簡直叫人瞠目結舌。
“媽嘞,我沒看錯吧,那是老林家那丫頭?咋這麼橫?”
“你沒看錯,我也看到了,我還沒看懂,再看看。”
“可是你們發現沒有?趙彪那家夥好像...真的被嚇唬住了。”
眾人齊齊朝趙彪看去,隻見他呆愣愣的站在那裏,一雙小眯縫眼瞪到最大看著林晚晚,甚至可以從他的小眼睛裏看到一種叫做震驚的眼神。
好半晌後趙彪才緩緩說道。
“小比崽子,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你能咋地?”林晚晚將鐵鍬杵在地上,沒法子,身子太弱,舉時間長累人。
趙彪臉色當時就黑了。
他擼起袖子,怒道:“小比崽子,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說著便要去抓林晚晚手裏的鐵鍬。
可是林晚晚早有準備,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就見她手一鬆,鐵鍬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又由於兩家隔著一堵牆,所以趙彪手伸的再長,也沒法抓到掉在地上的鐵鍬,頓時氣的就要伸手去抓林晚晚的頭發。
林晚晚哪裏是好被欺負的主兒,早在對方出手的時候,她就先他一步抓起了牆頭一塊早就鬆動的半塊磚頭,照著對方抓來的手就砸了下去。
下手狠這一點,從林晚晚前世小時候在農村可以一個人一轉頭拍死一隻大老鼠便可見一斑。
所以伴隨著趙彪的一聲慘嚎,林晚晚手裏的磚頭已經砸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登時,鮮血布滿了他整個手背,混合著泥土的血液看著就叫人背脊發涼。
死寂。
場麵再一次陷入死寂。
這次不僅是所有人都看傻了,所有人也都被嚇到了。
林晚晚這丫頭出手也忒狠了吧。
那可是轉頭,那可是手!
這一下非得把人打出個好歹來。
這不,林晚晚剛砸完趙彪,站在他身邊的趙彪媳婦李梅便開始發瘋了。
她聲嘶力竭的叫喊道:“小王八羔子,老娘撓死你!”
然後她那留著很長指甲蓋的手就如練過了九陰白骨爪一般,扭曲著就朝林晚晚的臉抓了過來。
這要是被她抓實了,林晚晚必定毀容。
可林晚晚是誰啊。
練過兩年散打,一年武術以及五年溜冰的運動型選手。
豈會被對方這區區十根手指嚇唬住。
於是她二話不說,丟掉手裏的半塊磚頭,迅速探出手臂,跟著用咯吱窩用力一夾,便準確無誤的將李梅的兩隻手腕給夾住了,然後便在對方以及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開始掰她的手指甲。
“我叫你罵我娘,我叫你用指甲劃我媽的臉,臭娘們,我看你還怎麼劃!”
掰指甲貌似還不過癮,林晚晚還在牆壁用力的去磨李梅的指甲,痛的她嗷嗷直叫。
過了好幾分鐘,直到解氣了,林晚晚才將她的手鬆開,然後走到自己老爸老媽的麵前,將他們拉到了身後,然後冷冷看著對麵的幾個大人,一字一句的警告道:“趙彪,我告訴你,這次我家不會再給你家讓地了,之前你家說為了擴大廁所,就占用了我家一小塊地,我家啥也沒說,可你還沒完沒了了,真當我家好欺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