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估計也是怕多說多錯，索性就隻說一點。
“哦，她是我新收的徒弟。”
“你？收徒弟？”
林素秋分外詫異。
“對，是醫術上的徒弟。”
許盡歡睜著眼說瞎話，那是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小姑娘家對中醫挺感興趣的，本來是想交學費的。”
“但我想想還算了，正好我近期一直都得待在秦家，就讓她多過來陪陪你。”
林素秋點了點頭，“那你可得好好教人家，這丫頭我雖然隻接觸了半天，但感覺得出來很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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