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依舊渾濁,人心也依舊看不穿。
華妃坐在了周立穆身上,甚至做出更為妖嬈的姿態。
“殿下,酒是好酒,喝了之後,臣妾就能侍寢了!”
“就依了這一次吧!”
周立穆還用鼻尖蹭了蹭那滑嫩的脖頸,華妃搞小動作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隻不過今晚絕對不能貪圖美色。
華妃迫不及待的把酒杯遞到了周立穆麵前。
周立穆兩指擋住了遞過來的酒杯,很顯然女人已經有些急躁了。
酒杯又被放在桌上,周立穆摟住了華妃,說了一些話,瞬間讓她羞紅了臉。
“美酒良宵,不如早點跟孤去......”
“唔......”
周立穆沒想到華妃會直接親吻過來,這是一個非常敷衍的親吻。
也就這麼一下,華妃臉上有片刻的厭惡,這是故意裝作順從的樣子。
“殿下說什麼,臣妾就做什麼,不過先喝了一杯通筋活絡的酒,之後才好.......”
可是華妃沒有想到周立穆竟然把那杯酒,直接給倒回酒壺裏了。
“孤喝一口,你也喝一口,如何?”
“你說這是通筋活絡的好酒,孤自然不想獨占的!”
周立穆把酒壺的壺嘴指著自己,繼續看著華妃的表情。
此時的她更是流出了冷汗,顯然是怕了麵前的男人。
之後二人真就共享一壺酒。
華妃喝了一些,隻不過她把酒含在嘴裏,不敢下咽。
眼看周立穆喝下酒,華妃瞬間把酒給吐了出來。
“呸!”
華妃麵露出陰森的笑容。
“周立穆,看你這次怎麼活?”
“你玷汙了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這大乾的江山本就不屬於你,你趕緊下地獄去吧!”
華妃幾乎瘋癲了。
周立穆忽然倒地,顯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華妃蹲了下來,用手感應著周立穆的鼻息。
可是她剛蹲下來,周立穆就忽然睜開了眼睛。
“你,你沒中毒?!”
華妃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下次買點好的毒藥,這麼渾的酒,傻子也知道不能喝的。”
“還有,你知道什麼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嗎?”
周立穆說罷,抓起了一邊的酒壺,然後往華妃嘴裏灌。
華妃跪在地上,用手指扣喉,這酒水是喝不得的.......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更是懼怕了眼前的男人,如今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砒霜?真是一點難度也沒有。”
看著華妃難受的樣子,他也於心不忍,畢竟一場夫妻,雖然隻有兩夜的時間。
周立穆隨身攜帶銀針,封住了主要的穴道,逼著砒霜倒流,借著嘔吐一起出來了。
次日清晨,華妃漸漸睜開眼睛,她渾然不記得後麵發生的事情,醒來的時候,又是光著身子。
“禽.獸,你......”
華妃把自己裹在了被窩,雙眼含淚看著麵前吃著早點的周立穆。
他回應了一個得意的笑。
“多喝點牛奶喝豆漿,這樣好得更快!”
周立穆說罷就離開了屋子,任由後麵的咒罵,他今天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以太子的身份來處置一件事情。
禦書房。
周立穆姍姍來遲,一進來便看到皇後坐在鳳椅上,顯然是要幹涉朝廷的大事。
“太子議事的時間都能錯過,怎能堪守監國之任。”
皇後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周立穆聽。
“皇後有所不知了,華妃如此妖嬈,孤除了要治理國事,更要為皇室開枝散葉。”
“不知道皇後可曾為父皇誕下一子一女?好像沒有吧,孤就快了!”
周立穆更是一副放.蕩的樣子,皇室血脈也是一等一的大事,此時沒人敢反駁。
“胡鬧!”
皇後頓時臉漲得通紅。
處理的事情漸漸難了起來,除了各地不斷的災害,更有不少效忠皇室的忠臣良將被扣上了罪名。
首當其衝就是定遠將軍一族,他們因為在邊境的屢次失利,被後黨控製下的兵部和刑部彈劾,如今更是鋃鐺入獄。
“所以你們想要斬殺了定遠將軍郭文懷嗎?”
周立穆故意問道,他記得花名冊裏麵,後黨裏麵沒有這麼一號人物,這個郭文懷也是一員猛將。
可是不知道他站在哪邊?
“懇請皇後、太子下旨懲治罪臣!”
後黨猖狂無比,敢把皇後的地位放在太子之前,他們在給周立穆施壓。
皇後給了周立穆一個勝利者的笑容,她認為自己占了上風。
“先傳喚郭文懷,絕對不能聽一家之言!”
周立穆可不想浪費時間在無謂的爭鬥中,他現在更想知道被定罪的郭文懷是否可用。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戴著鐐銬出現在了禦書房裏,但他見誰也不下跪。
此人就是曾經的定遠將軍--郭文懷。
周立穆察覺郭文懷死死的盯著自己看,充滿了厭惡的眼神,就跟身邊無數的死敵一樣。
“大膽!見到皇後還不下跪!”
禁衛軍林恬做出一副忠犬的樣子,可就是不敢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