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女朋友。”
“！”
楚嘉辰還在開玩笑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這幾個字簡直就是平地一聲雷。他左右搖搖頭，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你說真的？”
“嗯。”
“我去！”楚嘉辰拿起文件資料就走，一副上戰場的氣勢，說話中氣十足：“姓蘇的要是不承擔刑事責任，我他媽名字倒過來寫！”
顧州要了杯咖啡，這麼多天第一次感受到陽光。
窗外的馬路對麵有位老人在賣花，也就幾朵，全部都插在一隻塑料水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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