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小不對付,陸瑤剛出生的時候就生的白白淨淨,長到六七歲時更是成了京城稱讚的美人,就連算命先生都說,她這張臉可以保她榮華富貴,這張臉也就成了她最大的談資。
隻是沒人想到,晚她一年出生的我會有和她一樣的容貌,為了她的榮華富貴,她從小沒少禍害我。
八歲時,她推我下水,幸而當時有人路過,把我救起。
十歲時,她故意放了一把火燒了我的屋子,可是她沒想到我那天不在家。
她做的樁樁件件,最後偏偏都能很好地掩蓋過去。
直到她嫁給李承景之後,我的日子才好過了一點。
但是我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的白蓮花技藝又精進了一些。
當李承景收到消息來到冷宮的時候,親眼目睹了陸瑤在我麵前倒了下去,臉巴掌印紅的可怕。
那是我時隔一個月後再次見到李承景,他一身黑色鎏金龍紋皇袍,束高髻,著急地從外麵跑進來,我姐姐正嬌滴滴地趴在他的懷裏說著“妹妹不是故意的,請陛下息怒,饒過妹妹。”
但我沒空關心她在說什麼,目光溫柔落在李承景的臉。
膚若白雪,眉星目劍,眼裏星辰璀璨。
“陛下還是那麼好看,讓臣妾喜歡。”
李承景愣了一下,原本想斥責我的眼神落在我殘破臟臭的衣服時,愣住了。
他抱著陸瑤離開的時候,和隨行的護衛說了句話。
不到一個時辰,我就被人接出了冷宮,重新住進了蒼華殿。
聽說那天姐姐氣得跳腳。
可笑,我可是做了李承景五年的舔狗,他愛聽什麼,我比誰都清楚。
所有人都沒想到我能從冷宮出來,不過有一點他們還是猜對了。
自願進冷宮,是我精心策劃的一場苦肉計。
而出冷宮,讓李承景心疼,隻是我計謀路最微不足道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