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兒,你以為那狗雜種打了我會有什麼好下場嗎?”
“黑虎堂會去找你們的,不過你放心,老子會讓他們留你一命的。”
紀庭冷笑著。
秦悅兒笑道:“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被狠狠的罵了一頓還沒長記性?”
“你也就隻能嘴上逞強了。”
紀庭笑了,滿臉不屑:“隻是到時候別後悔就行了!”
秦明山眉頭微皺:“你想幹什麼?”
“等著瞧吧。”紀庭沒有回答,轉頭便走。
劉順看見紀庭似乎在威脅二人,連忙過來詢問:“秦老哥,那小子不長記性,之後我一定跟他爹反應。”
“另外他已經被開除了,以後也不會出現在工地上。”
秦明山驚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另外秦老哥,我覺得你這人很有本事。”
“剛好工地空缺一個監理,你明天開始負責這個職務怎麼樣?”
秦明山都有些懵了,這是天上掉餡餅嗎?
惹了紀庭,不僅讓紀庭滾蛋了,還給自己升職加薪。
“另外,你們和趙小姐什麼關係?”
“趙小姐?”秦悅兒一懵,隨後笑道:“呆在趙小姐身旁的,是我熟人,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劉順點了點頭,秦悅兒的話模棱兩可,不過也可以讓他稍微做出判斷。
“要是紀庭再敢來工地,直接讓保安把他轟出去就行。”
劉順接著道。
秦明山覺得紀庭威脅非同小可,問道:“劉總,您知道黑虎堂嗎?”
“怎麼了?”劉順疑惑。
“紀庭剛剛威脅我女兒,說要找他們的人。”
聽聞這話,劉順臉色大變!
“黑虎堂是混道上的,做的基本上都是買凶殺人得勾當,那紀庭肯定是知道這個路子的。”
秦明山大驚:“那怎麼辦?”
“找點關係那。”
劉順無奈的拍了拍秦明山的肩膀,“我和黑虎堂的人不熟,所以幫不了你。”
秦明山絞盡腦汁道:“悅兒,一會你去你秦霜姐姐家,把這件事跟你秦霜姐姐一五一十的說了。”
秦悅兒倒是不怕:“別麻煩我姐了,這件事小事,別擔心。”
她和聶雲龍住一塊,真有危險也不怕,畢竟聶雲龍拳腳那麼厲害。
“這還小事?”
秦明山怒斥一聲,“讓你去你就去,爸也是為了你好!”
秦悅兒無奈,到了濟世堂後,言語之中有些委屈。
“姐,你說我爸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不就是紀庭要找我麻煩嗎?”
“你也別這麼說,舅舅也是為你好。”秦霜安慰道。
“聶雲龍拳腳厲害,肯定能把紀庭的人打跑的!”
秦悅兒笑道。
“是嗎?他有這麼厲害?”
秦霜微微皺眉。
秦悅兒頓時眉飛色舞的說道:“你是不知道,他今天上午來工地,剛好看見紀庭欺負我爸,上去一巴掌直接把紀庭牙打掉了!”
“工地?”秦霜不解。
“他跟著一個女人,聽工地上的人說,那女人是個大人物,聶雲龍現在是那女人的保鏢呢。”
聽見這通解釋,秦霜點了點頭,看來聶雲龍的確不打算靠秦家和濟世堂。
秦悅兒接著道:“所以我猜對他有信心,不就是什麼黑虎堂,來了,聶雲龍照樣能趕跑!”
“黑虎堂?”聽見秦悅兒的話,秦霜臉色瞬變。
“對啊,紀庭說要找黑虎堂來收拾我和聶雲龍。”
見秦悅兒又確認了一遍,秦霜頓時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舅舅這次說的沒錯,悅兒,你和聶雲龍真的惹上大麻煩了!”
“黑虎堂行事毫無底線,那就是衝著你們的命去的!”
秦霜頭疼的很,“我去問問我爸怎麼辦,你先在這兒那也別去。”
秦文山的書房內。
一聽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秦文山頓時怒罵:“悅兒怎麼會惹上紀庭呢?肯定是這個聶雲龍惹的麻煩!”
“黑虎堂?我哪來的法子救他?”
“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有兩把子力氣就不知天高地厚!”
“果然就會借著我們秦家和濟世堂的名頭,在外麵闖禍,早死早好!”
“爸,這事起因不是聶雲龍,是悅兒,悅兒找紀庭幫忙被糾纏,聶雲龍才動手打人的。”
秦霜雖然也看不慣聶雲龍,但汙蔑別人也不是她的作風。
“再說了,上次趙家小姐還是他出手才能得救。”
秦文山勃然大怒:“那是趙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跟他有屁關係,一個鄉巴佬你真以為他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你別替他辯解。”
秦霜無奈道:“那這件事情,您打算不幫忙了?”
“秦悅兒也是咱秦家人,隻是讓聶雲龍沾了光了!”
秦文山怒氣衝衝,接著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立馬一副笑臉:“老哥,是我啊,秦文山,的確好久不見,你那病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是是是,我有點事讓你幫忙,你不是和黑虎堂的人認識嗎?我有個小輩惹到了那邊的人…”
話音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秦文山的臉上出現一抹錯愕。
“行行行,我知道了。”
秦霜看著他掛斷電話,忙問:“能辦嗎?”
“辦?現在已經沒有黑虎堂了!”
秦文山也覺得不可思議。
秦霜皺眉:“爸,這是什麼意思?”
“黑虎堂被人滅了,聽人家說,他們老大旦魁被人打成了個傻子,其他人全死了!”
“什麼?”
秦霜大驚失色。
秦文山倒是鬆了口氣:“黑虎堂沒了,聶雲龍惹出的那些麻煩,也燒不到咱們身上了。”
“去跟秦悅兒說一聲,另外,你爺爺回來了。”
看見自己父親談起這件事情臉色難看,秦霜問道:“爺爺既然回來了,那想必是治好了病,到底怎麼了?”
“霜兒。”
秦儒鬆推門進來,臉上是止不住的愁色。
“爺爺。”秦霜連忙扶著秦儒鬆入座。
秦文山無奈道:“爸,當初治完病之後就應該第一時間回來,現在倒好,惹上這麼個大人物。”
“我本以為他病情不嚴重,可我眼拙了,上手之後才明白那病不是我能治的啊!”秦儒鬆十分後悔。
秦霜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