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為何還不快點穿?莫非你不能勝任貼身侍女的角色?不然讓給其他人好了。”蕭迎之道。
“不行!我可以!”沈環玉連忙道,她要給蕭迎之穿衣,和他的距離就必須要貼得很近,盡管她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仍然能夠聞到他身上幽幽的香氣。
蕭迎之冷笑,這個女人刻意留在自己房裏,不就是為了和他親密接觸麼?怎麼給她機會了,倒是矜持了起來?
一隻有力的手繞過沈環玉的腰,猛地一勒,沈環玉就被拉進了蕭迎之的懷裏,蕭迎之單手撐在床上,裏衣半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兩人靠得極近,沈環玉雙手橫在他的胸前,才不至於貼到了他的臉上,但手上的觸感讓她麵上一熱。
“侯......侯爺!您這是做什麼?”沈環玉道,她本想循序漸進,沒曾想侯爺心術果然不正!不是不能人道了麼?!
“你來我府上,求我庇佑,在我房內過夜,又故意做出一副不擅長穿衣的模樣,借此機會和我接近......”
那是因為我想救沈家啊,難道侯爺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意,並且願意幫我?!沈環玉心想。
“說,你是受了誰的指使?!”蕭迎之的眼色漸冷,單手掐住了她細嫩的脖頸,隻要他稍一用力,這朵美麗的花就會夭折在自己的手上。
沈環玉叫苦不迭,她能是受了什麼指使,“侯爺!您誤會了,我是為了救沈家啊!沒有任何人指使我!”
“沈家被抄是不是苦肉計?定是有人故意將你送上門來。不然你倒是解釋一下,本侯故意丟掉的畫,為何落到了你們沈家手上?你們沈家又正好落難,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蕭迎之低聲質問。
脖頸上的手逐漸用力,沈環玉呼吸不暢,臉色紫紅,她用力地拍著蕭迎之的胳膊,“侯爺......您......聽我解釋!”
蕭迎之見她不太對勁,才卸了些力,讓她得以喘息,“說!”
“如果隻是為了接近侯爺,何必用抄家這個借口!選侍女本就近在眉睫,我甚至可以坦蕩參選。但是,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女兒!若不是家中落難,我怎麼會來參加這個荒唐至極的選侍女!”沈環玉紅著眼低說道。
“荒唐至極?”蕭迎之眯眼。
“不是,是英明神武!”沈環玉連忙道。
“紀唐。”蕭迎之喊道,守在屋外的紀唐立即推門而入,手握成圈捂著嘴巴輕咳,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侯爺,有什麼吩咐?”
“這裏用不到你了,去換身衣服,隨本侯去上朝。”蕭迎之道。
上朝就意味著能夠打探到沈家的消息,可是,她如今的身份可是罪臣之女,真的適合出現在朝堂那種地方嗎?
“我能去?”沈環玉試探著問道,有些不敢置信。
蕭迎之冷笑,“本侯的人,為何不能去?昨日那一出,大理寺少不了參一本,本侯倒要看看,有誰能妨礙本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