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眾目睽睽之下,我的男友陸淵搶走了新娘溫初瑤,他的白月光。
我呆愣在那,眾人異樣的目光投來,唏噓一片。
為了心底塵封的秘密,我與陸淵達成契約協議,成了溫初瑤的替身。
可陸淵他啊,也是替身。
波濤洶湧之下,陸淵私人別墅的地下室暗藏玄機。
......
婚宴上,我的男友陸淵大跨步衝上儀式堂,絲毫未顧忌眾人的目光,搶走了新娘溫初瑤。
溫初瑤是陸淵的白月光,是陸淵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
經過我時,陸淵淡然地望了我一眼,緊握住溫初瑤的手,匆匆向殿堂外離去。
溫初瑤哭的梨花帶雨,喃喃低語:“阿淵......”
我半怔在那,全身緊繃,我回眸望向二人,溫初瑤潔白的裙擺下,平底鞋若隱若現。
好一個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故事。
眾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果然陸大少爺還是沒能忘記溫初瑤。”
“哎,可是薑暖和新郎都太慘了吧。”
“薑暖不過自始至終都是替身而已。”
無力感湧上我的心頭,我落荒而逃。
途經化妝室時,室內傳來陣陣輕喘聲與低吟聲,房門半掩。
我微僵片刻,思索良久,選擇將房門打開。
陸淵與溫初瑤正吻得難舍難分,麵色潮紅,而我的突然闖入,二人的曖昧動作被打斷。
陸淵的冰眸望向我,眉宇間皆是戾氣,清冷道:“掃興,滾開。”
溫初瑤嬌羞地依偎在陸淵懷裏,嘲諷的目光向我望來,好似在向我宣示主權。
我冷笑萬分,淡定道:“陸淵,我們的契約男女友關係該終止了。”
我與陸淵是契約男女友關係,溫初瑤是陸淵的白月光。
因我與溫初瑤眉眼有幾分相似,陸淵將我當作她的替身。
聞言,陸淵身形一頓,麵色不悅,他猛地衝上來,大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暴躁道:“嗯?你再說一遍試試?”
“薑暖,我們的契約關係是三年,現在剛滿兩年,巨額違約金你賠得起?”
我倒吸一口涼氣,頭發被他扯得生痛。
他放開了我,粗暴地將我推出門外,我重心不穩,跌落在地。
陸淵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滾開,別壞我與瑤瑤的好事。”
他將房門重重關上、反鎖房門,室內傳來溫初瑤的嚶嚀聲:“阿淵,你和她當真是契約關係?”
陸淵呼吸紊亂,低沉喘息道:“乖乖,你永遠是我的唯一,我們繼續。”
我艱難起身,心中刺痛,若不是為了蕭叔叔,我又怎可能委身於陸淵。
更何況,陸淵,你將我視作替身,可我也將你視作替身。
你與我的阿瑾像極了,可阿瑾是我的暖陽,你不是。
往昔傳聞中,京梵大學有桀驁不羈太子爺陸淵,維霞大學有溫潤如玉男神蕭亦瑾。
當年,陸淵與溫初瑤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溫初瑤家境清貧,但長相甜美出眾,陸淵被她吸引,花了大把錢倒追溫初瑤。
大家調侃:“太子爺陸淵變深情舔狗,倒追貧困女溫初瑤。”
就在陸淵剛抱著美人歸沒多久,被陸夫人安插在京大的眼線發現並且彙報給陸夫人。
陸夫人棒打鴛鴦,為了杜絕後患,將溫初瑤強行安排出國留學,一切費用陸夫人承擔。
陸淵與陸夫人對峙,心生分歧,鬧得特別難看。
這些八卦是我從閨蜜那聽來的,那時的我正窩在蕭亦瑾懷裏。
閨蜜在電話那頭講的滔滔不絕,我聽的津津有味,蕭亦瑾一臉寵溺的望著我。
可阿瑾他啊,失蹤好久了,至今下落不明。
“韻亨酒吧,立馬滾過來。”陸淵冷漠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同時還伴有嘈雜的嬉鬧聲。
初遇陸淵時,便是在韻亨酒吧。
接二連三的打擊和巨額的醫療費讓我焦灼不已,我跑到韻亨酒吧本想買醉麻木自己。
可我卻千杯不醉,朦朧間,陸淵出現在我麵前。
望著他俊秀的五官,我熱淚盈眶,我以為是失蹤的阿瑾出現了。
陸淵將一份契約協議甩在我麵前,和他做三年契約男女友,我會得到豐厚的報酬。
我毫不猶豫答應了,無視了我的自尊,這筆錢可是蕭叔叔的救命錢。
契約達成後,陸淵將一份文件扔在我麵前,內容全是溫初瑤的生平喜好。
陸淵想讓我模仿溫初瑤,成為第二個她。
我認真的扮演著溫初瑤,也將陸淵視作蕭亦瑾。
與陸淵歡好時,他掐著我的腰,聲聲喚我:“瑤瑤。”嗓音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