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鳥窩小夥嘟囔著停好車,正要往巷子裏走,迎著麵,一個壯漢嗷嗷叫著被甩出來。
嘭......
壯漢腦袋著地,仰臉躺在他旁邊。
“媽呀,幸虧穿的不是裙子。”
哎呀,說啥了我這是?!
鳥窩小夥捂住嘴,連忙抬頭,就見沈延欽正單腿踏在另一個男人的肚腩上,端詳著手裏一個巴掌大小的藍錢包。
他湊上前去,咦了一聲,“姑娘家的錢包!”
“沒錯,這不是他倆的,這倆人剛才鬼鬼祟祟地分贓呢!”
沈延欽掂了掂錢包,丟給同伴,“拿著!這倆人賊得很,一看到我就跑,肯定不是初犯,我們把人送到派出所去!”
鳥窩小夥接了錢包,一臉迷弟模樣。
“果然是我欽哥,隨便一眼就識破小偷!幾秒鐘製服倆人!我真是太有臉了,竟然和欽哥是發小,說出去誰信啊,誰換不得羨慕死我啊!”
沈延欽沒理他,反手拘起踩在腳下的男人,又單手撈起那個仰躺的壯漢。
兩個男人看起來沒有什麼見紅的傷口,卻哼哼唧唧,也不知身上哪裏被打壞了,連腰都挺不直,任由沈延欽一手一個地拖了出去。
“哇,這是,是那個女孩......哥,你看,照片上的女孩漂亮吧!”
一張黑白照片懟到沈延欽的麵前,讓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小明!你這輕浮的毛病真要改改!”
沈延欽是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什麼漂不漂亮的,女人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沒意思。
宋明訕訕地將照片塞回錢包,照片裏的女孩就是他吹過哨子的那位,本來想跟欽哥證明自己的眼光......哎,算了。
“得,你沒眼福呐。”他惋惜的不得了。
沈延欽沒把這事兒放在心裏,找來兩個麻繩把倆漢子死死捆住,分別綁在倆人的摩托車後,必須盡快送到派出所,他還有任務要做。
......
蘇棠見女人身上沒有錢包,又多問了幾句。
胖女人剛才已經被蘇棠的狠辣震懾住了,隻求蘇棠讓她的臉盤子磨水泥牆,於是她被換了個姿勢----臉朝地上趴著,狗吃屎的姿勢,臟是臟,好歹嘴巴不痛苦。
反手還是被擰著,感覺到小丫頭片子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背上,女人欲哭無淚,蘇棠問啥她就說啥。
“什麼?你還有同夥!”
蘇棠想起之前女人往人堆裏躥的畫麵,似乎撞到了一個壯漢,她忽然很生氣,抓起挎包砸在女人的屁股上,惡狠狠道:
“竟然是團夥作案!”
胖女人被她拍地心慌,“小姑娘,哦,不,小姑奶奶,女俠,饒命啊,我,我平時分錢也是分得最少,那倆人一個盯梢,一個接頭,他們還拿錢拿大頭!”
蘇棠一腦門兒的官司,竟然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沒準兒人家已經分了贓,逃得無影無蹤。
這就難辦了!
看來隻能交給民警去查找,蘇棠為錢包默哀一秒後,擰著女人就往派出走。
“我都是被另外兩個人逼的,我也是受害者,我也不想啊,我男人不要我了,我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等著吃飯......女俠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犯了......”
一聽要去派出所,胖女人淚如雨下,拚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