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橙此時都還不知道,楊慧芳和柳華強,各有把柄在對方手中,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抄了江誌鬆家灶火裏的一個烤洋芋,就回診所了。
昨夜下了半夜的雪籽,雖然天亮就化了,路麵上還是結了一層冰,又濕又滑。
巷子裏穿堂風太大,冷颼颼的往脖子裏灌,柳橙縮著脖子慢慢走。
診所門口排了許多人,都穿著大棉衣,咳嗽聲不絕於耳,嘴裏冒出來的白氣在升騰。
冬天的順城很難熬,因為沒有很好的取暖方式,也沒有炕,明明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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