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聲止,誰也沒想到原本沉默不語的林炎會再度發聲。
一時,全場寂靜!
聞聲,喬保國冷看了林炎一眼,言中帶狠。
“小子,不要以為你之前能從我喬家安然出走,就當我喬家無人!”
林炎嗤笑。
“有人如何?”
一時,林炎與喬家眾人,兩者氣氛劍拔弩張!
此時,喬家的青年人坐不住了。
怒喝道。
“草!你特麼算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一個落魄敗家子,喪家之犬!家裏人都死絕了,家都沒了,你吠什麼吠?”
“嗬!家破人亡的東西!上我喬家來找存在感?那你特麼也要夠格兒啊!”
喪家之犬,家破人亡...!
句句如針,揭開林炎心頭的舊疤後,又朝著它猛紮。
聞聲,此時林炎的臉色已然全變,冷峻的霜臉之上,肌肉抽搐。
龍之逆鱗,觸之必反!
細心的喬家人已然發現,林炎那沉色的臉,似如修羅般可怖。
於此時,他們也發現,大廳裏的溫度,竟然開始驟然變冷。
一股莫名寒意湧上。
正是這種異樣的感覺,使得喬家人紛紛轉移了注意力,紛紛不敢再多言。
麵對突如其來的冷嘲熱諷,盡管不是針對自己,可喬欣然聽在耳裏也不甚是滋味。
她主動抓過林炎的手,鄭重其事的柔聲道。
“以後我就是你的人,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邊,任何事我們一起麵對,好嗎?”
聽得這話,林炎內心莫名一暖。
就在喬家眾人妄想再度嘲諷。
喬欣忍不住出聲嗬斥。
“你們夠了!”
眾人愕然。
“我說過我今生隻林炎不嫁,現在他就是我丈夫。”
“要我嫁趙家?妄想!”
此話一出,當如晴天霹靂。
顧惠芬氣的臉色發顫。
“你說什麼?丈夫?”
“喬欣然,你還要點臉嗎?”
不止是顧惠芬,就是喬家眾人,也被喬欣然這話給驚住了。
“不知羞恥的東西,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認了個野男人?”
“真是喬家的奇恥大辱!”
喬保國亦是如此。
“喬欣然,我喬家養你,讓你讀書,不是讓你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的!”
“敗壞我喬家門風,愧對列祖列宗,你還配姓喬嗎?”
語罷,喬家眾人皆是聲討喬欣然。
林炎聽得這話,隻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冷聲譏笑後,質問眾人。
“可笑!怎麼?姓喬就能光耀門楣,與天齊壽?你喬姓是有多了不起?”
“一個個的重男輕女,眼裏隻有權勢名利,活生生的女兒不要,隻要榮華富貴!逼她人婚嫁,將她當做籌碼?”
“她是人!不是商品,不是畜生!在這裏頤指氣使,你們配嗎?”
林炎擲地有聲。
言罷,林炎又是追道。
“我看這個喬姓,不姓也罷!”
“你...!”
很顯然,林炎這話的意思是想讓喬欣然與喬家割裂。
可喬家人又怎麼會同意呢?
此時雙腿痊愈的喬欣然簡直就是他們的搖錢樹。
隻要她嫁入趙家。
錢、名利都會來。
所以,喬保國眾人肯定不會輕易放走喬欣然。
倒是林炎的一番話,將喬家人問的啞口無言。
喬保國更是大怒。
嗬斥道。
“我喬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喪家之犬在這裏指指點點!”
“來人,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很快喬家外便是湧來了大批保鏢。
“看什麼?把這兩個小畜生給我拿下!”
顧惠芬忍不住吼道。
保鏢接命,紛紛衝上前去,然而林炎僅是輕嘲一笑。
砰砰砰!
人影閃過,隻聽得保鏢悶哼慘叫,紛紛橫飛當場。
哢!
當林炎手裏抓著最後一個沒倒地的保鏢時。
保鏢眼裏盡是恐懼。
“這還是人嗎?”
一股森然寒意,從保鏢心頭湧起。
咚!
隨手一丟,猶如丟垃圾般,林炎將保鏢拋給了喬家眾人。
喬家眾人見狀,紛紛後退。
雖然起初見識過林炎的身手。
可他們也沒想到,林炎竟然如此能打。
一對十都不能將他怎麼樣?
喬家眾人心驚,眼露驚駭。
可就在眾人紛紛露出擔憂之色時,喬保國臉上卻是得意。
甚至沒有絲毫害怕。
反而是拍手稱快。
“小子,你了不起!”
“但你別忘了,這是我喬家的地盤!”
聞聲,林炎沉色,暗挑眉頭,冷笑道。
“還有什麼手段,你盡管用就是!”
喬保國譏笑。
“我已經通知了趙大少,很快他就會帶著人手來收拾你這個小雜種!”
“識相的,現在磕頭求饒還有用,到時候我還可以向趙大少給你求求情,免的你死的淒慘!”
聽見這話,林炎僅是付之一笑。
“堂堂喬家,隻會依附於他族,做別人的走狗,你很自豪?”
林炎一針見血,頓時將喬保國問的啞口無言。
喬保國是目眥欲裂,惡狠狠道。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炎毫不在意的聳聳肩,直言道。
“明著說,我陪欣然來,不過是來取戶口本,辦理結婚證的!”
“你們識趣,就把戶口本拿出來,我會給你們這些準嶽父嶽母一個麵子。”
“不至於讓你們那麼難看!”
顧惠芬聽見這話,是狠狠的碎了一口。
“呸!就你這德行,也配做我喬家女婿?”
喬保民雖在家裏軟弱,可在喬欣然與趙家的婚事上,他是持強硬態度。
因為隻有喬欣然嫁入趙家。
才會改變他們喬家老二在喬家的地位,才能改變他們一家在平江的身份。
因此,喬保民更是眼裏凶狠,厲色道。
“小子,給了你活路,你不走?恐怕你就要死在這裏!”
林炎冷笑。
“悉聽尊便!”
“來人!”
喬保國怒不可遏,繼續大吼。
說什麼他都要把林炎給交代在這裏。
然而就在林炎與喬家的爭鬥一觸即發時。
忽然,門外一聲大喊。
“趙大少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