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就打了蔣子豪一個措手不及。
蔣子豪先是一愣，好在他還是很快便回過神來。
“楊大人，今天真是十分奇怪啊。”
“每句話裏都有這麼高的針對性。”
“草民真的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您？”
“如果有的話，還是希望您能夠直接說出來。”
“這樣咱們誰也不用浪費時間。”
蔣子豪嗆著楊森回應說道。
審問如果太簡單，反而是沒有了意思。
楊森和蔣子豪兩個人也並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真正的正麵交鋒，這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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