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是林業故意幹的,
他本性畢露逼我免彩禮貼婚房。
我隻能遺憾聳聳肩,
隻是大姨媽延遲而已,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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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馬桶上忐忑不安地扒開褲子,空空如也的護墊讓我心涼半截。
而我的大姨媽早該來了。
“寶寶,我可能懷孕了。”
我踱步到林業麵前,揉著平坦的小腹心裏惴惴不安,慌亂裏帶了一絲哭腔。
他隻是一怔,隨即推開我倉促否認:“不可能,我們做了措施的。”
我跌坐在地上愣愣望著他說出這番話,心一寸一寸涼了下去:“那解封就去打了吧。”
我說完這句話他反倒急了起來:“做了措施有意外也正常,生下來給老林家留一個種。”
他如是說著,堅定地給了我一個擁抱。
對於他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我起了疑心。
當天夜裏,我迷迷糊糊聽見他在跟誰打著電話。
“紮了。”
“跑不掉的,放心吧。”
聽完心裏一陣暖意,沒想到他這麼心疼我,預備自己結紮,轉頭便擁著他沉沉睡去。
隔天,我在收拾東西空當時發現了床頭的針:“林業,你老是......”
剛想抱怨他亂丟東西危險,聯想到那晚的“紮了”,心裏不禁湧起一陣惡寒。
他匆匆趕來,問我怎麼了。
我飛速將針壓在床單下,順手把窗簾拉開對著他嬌嗔:“老是忘記拉窗簾。”
他過來抱著我撒嬌,說以後做老林家的媳婦更加辛苦。
等他關了書房門,我拉開床頭櫃看見包裝上赫然紮出的孔洞,渾身開始顫栗。
六年感情,我理解他的急切。
隻是他口口聲聲說著尊重,為我擋下父母的壓力說等我準備好,沒成想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達到目的。
可是我想錯了,遠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