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冷淡道：“又如何？要嘛你死，要嘛他死，自己選！”
其實他有點擔心李氏不願意，畢竟被自己抓到證據，顧司是一定會死的，而殺一個李氏，又沒有意義，殺顧司才是對抗慶王黨羽的一係列要務。
但，誰知，下一秒！
那李氏竟然沒有半分猶豫，脫口而出：“好，好！我幫您偷！求求陛下不要殺我，不要把我的事捅出去！”
“你要殺，就殺顧司吧！”
聞言，周翦和金蘭幽直接石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逐漸淩亂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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