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石村村口,一個年輕男子赤著上身,舉著三百斤的石磨盤做著深蹲。
旁邊圍了一大堆大媽流口水。
“瞧小羽這古銅色的肌肉,太霸氣了。”
“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一定要嫁給小羽。”
“淩羽哥哥,藥王山你師父來信了。”就在這時,十八歲的美女信差小宣找過來,甜甜的喊道。
師父終於找我了,淩羽忙擠出人群,順便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小宣,看哥這肌肉怎麼樣。”
青春妖嬈的村花小宣一直是淩羽每晚做夢幻想的對象。
因此每次碰到小宣,淩羽那是相當的主動。
抓過信封,淩羽直接拆開。
隻有很簡單的五個字,“速回藥王山。”
淩羽心中一驚,師父從來沒有用這麼急切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
淩羽本是個孤兒,三歲時被一代藥王孫思邈撿上藥王山,那年太宗李世民剛上位,十五年來,淩羽也將師父的一身醫術相術盡數學會。
匆匆趕回熟悉的山頭,隻見藥王宅已經被砸毀的不成樣子,處處斷木殘磚!
似乎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激鬥!
到底怎麼回事!
淩羽驚怒交加,“師父!師父!”
但是任他一寸不落的找了三遍,都不見師父蹤影。
他又跑到後山桃林自己平時練武的草屋,這裏十分隱蔽,隻有師父跟自己找的到。
隻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愛徒淩羽,從此之後,你就去世間闖蕩吧,這段時間支你去翠石村,乃是師父要了結一段塵緣,現在師父如願啦,放心,師父沒危險,去山水之間享受去拉。”
淩羽頓時鬆了一口氣。
老家夥沒事就好。
“羽兒,在長安城,為師給你定下了一門親事,乃是當今皇帝身邊的重臣李仁發的女兒,當年李仁發生命垂危,李仁發為了感謝我,當場把女兒許配給了你。老夫用一粒飛雪丹保住他之性命,算算時間,藥效也該耗完了。”
“你去將李仁發藥效過後的存留之疾給清除一下,另外看看那女娃子你瞧的上不。”
我在長安城竟然有個媳婦兒?
淩羽嘿嘿傻笑。
“如果你瞧不上,老夫早年在滁州曾經創立了一個豔雲閣,裏麵成員常年保持在五百之數,都是麗質美女,你隨便駕馭,閣主令牌飛雲令跟婚書都在床下的黑色小箱裏。”
老頭子這麼帶勁兒的嘛?淩羽眼睛裏頓時放起了亮光。
“對了,你還有一個師哥,名叫袁天罡,在長安城北創立了一個織星閣,專門給人看相算命,也不知道現在混的好不好,你去了長安,也可以先投奔他。”
“老夫一身相術,教給了你師哥,一身醫術,教給了你。”
“還有呢,人生在世,行走江湖,不可無錢,老夫的積蓄有五千多兩,所以。”
看到這裏,淩羽此刻的雙眼之中,那是無比的激動啊,師父給自己留錢啦!這麼多錢!
“所以師父將五千兩得銀票全部帶走了,畢竟師父此去遙遠,箱子中還剩五兩碎銀子,你拿著做盤纏。”
“我******,你個老王八蛋!”淩羽氣憤的一腳將桌子踢翻了。
拿了箱子裏的東西,淩羽下山往長安城方向而去。
長安城路途有數百裏地,淩羽那幾兩碎銀還得省著點。
路過一片蘋果園,淩羽進去準備偷點蘋果吃一下。
就見土路上一大隊人浩浩蕩蕩的,中間一輛馬車,好像是往藥王山方向去的?
看這陣仗,非富即貴。
隊伍最前麵,還有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
有名黑衣中年男子正騎在馬背上,硬朗的輪廓,偏黑的肌膚,用力抿緊的嘴唇讓他的臉上透著一股威嚴之氣,此時他正虎目正緩緩掃視四方。
瞧到淩羽,男子駕馬過來。
“小友,請問藥王山距離此地還有多遠?”
淩羽撇了一眼男子,隨手向後一指,“往前兩裏路就是。”
就在此時,好巧不巧的,後麵隊伍突然停了下來,轎子處傳來一聲驚呼,“不好了老爺,小姐病情發作,劇痛難忍。”
男子麵色猛然一緊,調轉馬頭回去,進到轎子裏麵去。
淩羽見狀,也跟了上去到轎子前。
“雅兒,你怎麼樣,你忍忍,咱們馬上就要到藥王山了。”轎子裏傳來男子心痛無比的急聲。
淩羽伸手將轎簾掀開。
隻見轎中床上,一名素色衣服的女子依靠著車廂,麵色蒼白,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女子身上蓋著單薄的絲被,但仍可以看出挺翹傲人的身材,盡管此刻病痛發作,但那嬌俏的容顏仍舊惹得淩羽咽了咽口水,一直盯著看。
“登徒子!放下簾子,我們家小姐可是尚未出閣,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看的嗎?”一旁的丫鬟伸出纖細的白胳膊,飛快拍開了淩羽的手。
是轎子中陪著女主人的丫鬟。
淩羽卻是不管不顧,徑直跳上車廂內,伸手就抓住車內女子的手。
真是滑膩舒適呢,淩羽恨不得摸上半個小時。
接著另一隻手又迅速的向女子雪脖下的鎖骨處摸去。
“你幹什麼!可惡的流氓!”
一旁的丫鬟厲聲喊叫,這才反應過來,一掌打向淩羽,竟然是身懷不弱的武功。
這點小武功又怎麼能對淩羽構成威脅。
師父教給他的黑白虛源功,他已經修煉到第五層,女子這種水平的再來五十個他都打得過。
不願與這女子一般見識,淩羽腳尖微微用力,從轎子中倒飛出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此時,剛才的男子也走出轎子,沉下了臉望向淩羽,語氣也壓低了不少。
“小友何故掀我女兒的閨簾,若是今日不給個交代,老夫也饒不得你!”
觀這男人應該沒有武藝,但是這一隊隨從幾十名壯漢,要是真動手,對於淩羽也相當麻煩。
淩羽攤開雙手無謂道,“我剛才不過看看令嬡病情如何,她應該是五年前染的宮寒,但從未好轉,小疾積重,病氣入頭,如今怕是已經活不過兩個月。”
此話一處,周遭的氣氛頓時猛然一沉!
男人更是眼光如利劍,直射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