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少,你也知道,最近我家的資金鏈有點困難,就先不投資了吧?”
齊思婉遲疑地回答道。
“哈哈,思婉,錯過這村,以後可沒這店了啊!”
“等我家拿下清河區商業街拆遷的項目,到時候肯定就不接受投資了。”
“現在投資,才是賺錢的最好機會。”
“到時候,你家資金的問題自然而然的就解決了。”
秦斌一臉自信地說道。
“秦少,恕我冒昧問一句,如果秦氏集團拿不到這個項目,會怎麼樣?”齊思婉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斌還沒說話,那群紈絝就笑了起來。
“齊思婉,你最近是不是有點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在座的,家裏誰家公司不是幾十億資產?”
“你要不是和月瑤是閨蜜,就憑你家裏那市值幾百萬的小公司,能坐在這包間和我們吃飯?”
“秦少給你掙錢的機會你不珍惜,反而問這問那的,真是給你臉了!”
一個紈絝大聲斥責道。
秦斌舉起手,往下壓了壓,笑著說道:“都是朋友,怎麼能這麼說思婉呢?”
“其實思婉的話,並不沒有道理,畢竟拿不到拆遷項目的話很可能會賠錢。”
“但是拆遷的項目,重點在黃主任身上,我爸已經開始動用能量開始聯係黃主任了。”
“黃主任手裏有權,而我們手裏有錢,我想黃主任足夠聰明的話,沒有理由不選擇實力強大的秦氏集團吧?”
聽到秦斌的話,這群紈絝更有信心了,頓時歡呼起來。
而齊思婉則是又想到了剛才看到的畫麵。
和黃堅一起吃飯的,是金煥!
而金煥正是最近高調宣布準備投標商業街拆遷項目的天河地產的董事長!
一般來說,為了避嫌,項目負責人不會私下和投標的企業有接觸。
投標還沒開始,兩個人就在私下吃飯,這說明了很多事。
不過,看著眼前對秦斌阿諛奉承的紈絝們,她心中冷笑一聲,並沒有說出這件事。
酒足飯飽之後,白月瑤和齊思婉返回了家裏。
一進門,就看到了雲知白正和白長山聊天。
“白叔,聽說你們白氏集團準備上市,現在還缺資金?”雲知白問道。
“不錯,白氏集團現在已經到了最艱難的時刻,隻有融資上市一條路可走。”
“今天我們被月瑤爺爺叫了過去痛罵一頓,差點把月瑤撤職。”
“最後,我立下了軍令狀,十天之內,平息四方商會的怒火,並且籌集到上市需要的資金。”
白長山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記得資金缺口是三十億是吧,我可以和......”
雲知白的話剛說到一半,白月瑤就走上前,打斷了他。
“爸,你和他說這些幹什麼,他懂什麼啊?”白月瑤不滿地對白長山抱怨道。
說完,白月瑤看向雲知白,冷哼一聲說道:“你知道什麼叫上市嗎,知道上市要什麼條件嗎?”
“你不知道,你連三十億是什麼概念都不知道!”
“我勸你還是該回哪就回哪去,別在這給我家添亂了!”
雲知白無奈一笑,說道:“我雖然不了解,但是我朋友......”
沒想到,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白月瑤打斷了:“你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算你有朋友,那也是狐朋狗友,能幫上什麼忙?!”
白月瑤一點情麵不給雲知白留,雲知白每說一句,她都要大聲反駁和斥責。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對白長山道:“對了,爸,今天我和秦斌吃飯,他答應明天出麵,幫咱們和趙經理和解。”
“而且,秦氏集團準備承接清河區的商業街拆遷項目,現在正在集資,我覺得這是咱們的機會。”
聽到白月瑤的話,白長山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
“和趙經理道歉一事,我已經準備好了禮物,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秦氏集團承接拆遷項目一事,是否屬實?”
白長山認真的問道。
“爸,這是秦斌親口說的,為了承接這個項目,秦氏集團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建築子公司,現在秦家已經派人和項目負責人黃主任去接觸了。”白月瑤回答道。
“好!”白長山猛地一拍沙發扶手,將眾人嚇了一跳。
“看來這是天不亡我白家啊!”
“商業街拆遷項目是個幾百億的大項目,利潤非常可觀,如果咱們白家也能分一杯羹,上市之事就穩了。”
白長山激動的說道。
“不錯,爸,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以秦氏集團的實力,這項目十拿九穩,我認為可以拿出白氏集團所有的流動資金進行投資!”白月瑤建議道。
“拿出所有流動資金投資?”
“但是萬一項目出了問題,那咱們可就沒了後退的餘地......”
白長山有些猶豫的說道。
“爸,機會就在眼前,咱們不能事後又後悔啊,秦氏集團資金缺口不大,咱們再不做決定就晚了!”白月瑤催促道。
“好吧,那你去辦吧。”白長山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雲知白忽然開口道:“白叔,我感覺這件事可以再慎重一點。”
“商業街拆遷項目,最後肯定是天河地產中標,你們要投資的話,可以投資天河地產。”
聽到雲知白的話,齊思婉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震驚。
而白月瑤則是眉頭一皺,不屑的說道:“你在這胡說什麼呢?”
“誰不知道,前段時間黃主任的女兒中毒,就是因為吃了金煥送的有毒山參?”
“誰中標,天河地產都不可能中標,投資天河地產,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們家是吧?”
白長山站起身,拍了拍雲知白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知白,我知道,你是想幫助我們家,給這個家做點貢獻。”
“但是呢,商場上的事你還不懂,你還得慢慢學習。”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不用再說了。”
說完,白長山上了樓。
白月瑤瞪了一眼雲知白,也拉著齊思婉回了臥室。
雲知白苦笑一聲,自己好心勸說,結果被當成了驢肝肺!
他搖了搖頭,離開了白家。
隻不過,剛一出門,他就又看見了那輛熟悉的軍用吉普車。
“上車,我有事找你。”
端木嵐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就關上了車窗。
雲知白嘴角微微抽搐,這女人,平時一直這麼冷嗎?
他一上車,兼職司機的小助理陳娟頓時冷哼一聲,給了雲知白一個大白眼,似乎對他充滿了敵意。
“你結婚了?”端木嵐皺著眉問道。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我結不結婚,和誰結婚,關你什麼事?”
雲知白神色不快的說道。
他本來以為對方有什麼事呢,沒想到又問自己結婚的事。
和這個女人一共見了三麵,有兩次都是在說結婚的事,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