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宴點了點下巴,“嗯”了聲,沒再說什麼。
回到家後,薑南傾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十二點,於是說,“今晚隻能給你紮針,按摩不了了。”
薄修宴眉心皺起,“你手臂都傷成這樣了,還紮什麼針。”
薑南傾卻堅持,“不行,既然開始治療,就不能中斷,不然效果會大打折扣。”
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頓了下,語氣放緩,“你放心,我傷的是這隻手,這不是還有另一隻嗎?沒嚴重到什麼都不能幹的程度,紮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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