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蘇櫻摟著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李牧白腰間軟肉。
“嘖…我占你便宜還需要故意嗎?”李牧白壞笑。
“不過你這追求者可真不少啊,這才幾天就遇到了兩波。”
蘇櫻白了他一眼,“還有更多的,以後有的你忙了。”
拽著李牧白來到一家他不認識的男裝店,店員本來見李牧白穿的普普通通不想搭理,隻是看了一眼蘇櫻的包後,臉上立馬掛起了微笑。
蘇櫻無視店員的介紹,直接說道:“訂製兩套禮服,兩套便服。便服正裝便裝各一套,一打襯衫,加急!”
店員聽到四套定製服裝後,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拉著李牧白量起了尺寸。
李牧白問道:“太多了吧,穿不了這麼多的。”
蘇櫻說道:“不多,你以後接觸各種人,各種場合用得上。”
李牧白不再言語,富婆就是豪橫。
量完尺寸後,蘇櫻付了賬又帶著他來到一家店買了幾雙鞋。
遠處盯著李牧白的高幸看著李牧白,恨得咬牙切齒,“狗男女,等著吧,馬上就要你好看。”
李牧白看著手中的大包小包苦笑不已,這買的東西都夠自己穿好幾年了,不光正裝,連他平時穿的運動裝之類的都買了個遍。
當然了,毫無例外的全是品牌,價格貴的驚人。
“我的東西夠了,你給自己買點衣服吧。”李牧白說道。
“我的衣服夠多了,再買最後一樣。”不容李牧白反抗,拉著他又進了家手表店。
看著一枚枚珠光寶氣的腕表,李牧白早被那一長串的價格嚇到了。
“蘇櫻,這太貴了,還是算了。我一個學生戴這些也不合適。”李牧白拉住蘇櫻。
蘇櫻盯著他鄭重說道:“這是我給除了爺爺以外的男性第一次送禮物,你要是有心,以後也送我禮物就是了。”
李牧白見她說的鄭重,苦笑道:“好吧。”
最終,蘇櫻幫他選了一款簡約的白色表盤手表,鱷魚皮和小牛皮內襯表帶,低調又不乏優雅,就連李牧白也對蘇櫻的眼光讚賞有加。
看著李牧白手腕上的表,蘇櫻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刷卡刷了三十多萬。
看著發呆的李牧白,蘇櫻問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把我自己賣了也沒這塊手表值錢。”
“那你就當是賣身給我好了。”蘇櫻挽起李牧白說道。
這時遠處的高幸給幾個人指指點點了一番李牧白後,幾人同時離去。
陪著蘇櫻又逛了一會,吃了點小吃兩人便拎著東西回到車上,蘇櫻晚上想吃李牧白煮的麵條,所以兩人提早趕回家。
行駛快到江都豪庭時,在一處偏僻路段從後麵駛來一輛越野車,一腳油門超過蘇櫻的車後,一個急刹車將他們別停。
蘇櫻一把方向甩向內側,一腳急刹車將車停住不由怒道:“這人是怎麼開車的?”
就見前麵車上下來五個人,掀開後備箱開始取出一捆棒球棍,人手一支。
蘇櫻見這情景不由嚇得花容失色,準備倒車,李牧白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說:“沒事,我下去看看。”
蘇櫻一把抓住他,“我們不要下去,晾他們也不敢砸車。”
李牧白脫掉手表放在蘇櫻手心安慰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本領麼?沒事,你不要下車。”說著便走下車去。
對麵五人中,領頭的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皮膚黝黑,麵帶凶相,一看就是個常年在社會上討活的滾刀肉。
看著李牧白下車,掂了掂手中棒球棍說道:“小夥子,受人錢財替人消災,隻怪你招子不亮,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乖乖的被我們敲斷一條腿,這事就算完了。”
說著朝剩下四人使個眼色,餘下四人將李牧白圍了起來,揮著棒球棍就動起手來。
李牧白麵露譏諷,腳下一退伸手抓住背後一條胳膊,架住眼前的一道棍影就是一腳搓踢,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眼前一人就跪在地上,抱著小腿哀嚎。
這一腳搓踢直接踢斷了對方小腿骨。
隨後一記貼山靠撞飛背後之人,背後一人就覺自己身體仿佛被泥頭車撞過,眼前一黑跌出老遠直接昏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這時剩下的兩條木棍才落下。
李牧白一個退步崩拳擊在其中一人肋下,又是一聲脆響,怕是肋骨骨折跑不了了。
這時剩下的最後一人才反應過來,準備逃跑,就見李牧白轉身一個狸貓上樹,最後一人也倒飛出去沒了聲氣。
速度太快了,恐怕連三秒鐘都沒用上,四個人全受了重傷。
對於這種一出手就要人斷腿的小流氓,李牧白可是沒有手下留情,打算讓這些人長個記性。
帶頭的黝黑漢子一呆,手中木棍掉在地上,這次惹到硬茬子了。
“老海是混哪條道的?在下張老五,替丁爺做事。”一開口就用上了江湖語氣開始盤道。
“張老五?嗬嗬。”李牧白一聽笑了,朝著張老五走了過來。
“看來我們還挺有緣,前幾天你找人在笆籬子架梁,今天又來對盤,這會開始遞門坎了?”
李牧白看著張老五,譏諷道。
從小跟著老頭子走江湖,對南北道上黑話他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張老五一聽李牧白道上切口張口就來,有些連他也聽不清楚,隻能靠猜著理解,聽到李牧白說起前兩天的事,頓時冷汗下來了。
前幾天他大哥讓他隨便找幾個人去羈押所收拾個學生,本以為是小事一樁,打發黑虎和老貴,就當賺個外快,誰知道老貴進去就折在了裏麵。
老貴姓什麼叫什麼,犯過什麼事他也不知道,隻知道是跑路路過的,不過江湖上人,大家都互相不探底,心知肚明即可。
隻是老貴這人用的順手,話少低調,幹活利索,任何事給錢就幹的漂漂亮亮,所以張老五一直養在手底下。
聽他哥說,老貴就是折在這人手裏的。
這時見了李牧白的手段,哪怕再笨,也知道人家比自己玩的高多了,“老弟,都是道上打濺水的,看在丁爺的麵上還請高抬貴手吧。”
“丁爺算個什麼東西?”李牧白提掌運氣,在張老五肩上連拍三下。
“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招子再不亮,哪怕你有巡捕老哥,也救不了你。”李牧白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遠處一輛車。
在遠處看戲的高幸早已被嚇尿了,見李牧白瞪來,慌忙將身子藏在座下。
李牧白冷笑一聲回到車上,還在發抖的蘇櫻開車載著二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