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澹......」許久後,我理智回籠。
被陸澹牢牢圈在懷裏,僵硬到沒有力氣推開他,隻能用握不住的拳頭抵著他胸口,「抱歉,嚇著你弟弟了?」
陸澹聞言,輕輕吻住我的額頭,語氣輕柔的哄我,「沒事,我知道你不喜歡陌生人,等結婚後,陸予和你就是一家人了,他會像我一樣,好好保護你這個嫂子的。」
保護?
一家人?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感到啼笑皆非。
如果我告訴他,我身上這個有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的病,所有的病因都是來源於他親愛的弟弟呢?
他還能一臉輕鬆的對我說出,要我和陸予成為一家人的話嗎?
我眼眶幹澀,卻哭不出來。
在被陸予在高中裏淩辱的那些年,我早就哭幹了眼淚,也意識到眼淚才是這世上最無用的東西。
「笙笙,我才記起陸予高中好像和你在一所學校。你以前,是不是聽說過關於他的一些混賬事?」
陸澹說著失笑,嗓音很輕,似乎想要平複我的情緒。
「他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在學校淘氣。不過你放心,這些年他成長了不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沒有分寸的毛頭小子了。」
「而且,在他心裏,也同樣將家人看的無比重要......」
是啊,他說的我知道,但也不盡然。
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陸予骨子裏就是個惡劣的壞胚。
壞到什麼樣?
壞到見到我第一眼,就和他的富二代朋友們,將我定性為從此以後戲耍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