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點頭，目光落在陳嶼嶠的臉上，微微停頓。
“怎麼了？”他敏銳地覺察。
他比之前更沉穩了。眉宇平靜，麵容溫和，還改換了發色。——此刻，他短碎的黑發正染著夕輝輕輕飛舞。重逢的時候她就一眼注意到這個變化了。
陳嶼嶠聳肩：“當老師還是要有老師的樣子的。”
林雙終於覺出幾分輕鬆：“你那是貼標簽喔，誰也沒有規定老師一定得是什麼樣。不過確實，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很磨人的。”
才把他一顆赤子之心越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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