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宣瞧著眼前這張絕美,恍若玉璧一般無暇的姣好麵容,嘴角浮現出一抹獰笑,“美,太美了!”
“可惜是個被人糟蹋過的賤貨,不過本少爺心善,你要是願意當本少的禁.臠,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葉宣好女色,這是京城人所周知的事情,這一次他陪母親來蘇杭,一眼就看中了君憐夢。
本想好好玩玩,誰知道這女人竟然是齊妙妙的母親,寧死不屈,這讓他更加有了興趣!
不屈?
皮肉之苦、萬種刑具下來,看你屈不屈!
“呸!”
“你這個畜生,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
一口唾沫吐在葉宣的臉上,君憐夢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來的幾個字,眼神中散發著無盡的憎恨!
“不識好歹的東西!”葉宣抬手抹去臉頰上的唾沫,眼底閃爍著寒光,“落在我的手裏,可由不得你!”
“今天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本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刺啦!”
葉宣抓住君憐夢的衣領子猛地一扯,隻聽撕拉一聲,殘碎的衣服下立馬露出大片雪白。
“畜生!”君憐夢掙紮著,悲憤大吼一聲,一口咬在歐陽天的肩膀上!
“啊!”
葉宣慘叫一聲,腳步連連後退,看了眼滿是鮮血的肩膀,頓時惱羞成怒,“賤人,你找死!”
“啪!”
葉宣用盡了全力,又在君憐夢另一張臉上留下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嘴角都溢出了血跡。
“畜生,你還我女兒!”君憐夢憤怒嘶吼著,淚水橫流,“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
“否則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嘴角淌血,這是被一巴掌打出來的,兩張臉再無白.皙,隻剩下紅腫和淚痕。
但葉宣也不好過,肩膀上直接被咬下了一塊皮肉,那撕.裂般地疼痛讓他怒不可遏,“好,好啊!”
“你想找死是吧,本少就成全你!來人啊,把我的鞭子拿來!”
“嘭!”
大門被人猛地推開,一個黑衣保鏢聽到叫喊衝了進來,雙手奉上一根滿是荊棘的鞭子。
“啪!”
揮舞間,血花飛濺。
“啊!”
鞭子上的倒刺沒.入血肉中,劃過時帶出一片血肉,這撕心裂肺般的劇痛疼得君憐夢渾身顫抖,滿頭大汗。
“賤人,還找死嗎!”
葉宣足足抽了十幾鞭子才接起,獰笑道,“本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識相的話金銀珠寶任你挑選!”
“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君憐夢渾身上下,已經是血痕累累,白骨森森。
痛!
撕心裂肺般地疼痛竄入每一個毛孔,按理來說君憐夢應該早已沒了力氣,但她卻死死抓著地麵。
“妙妙,媽,媽來找你了......”低聲呢喃著,君憐夢用盡全身力氣朝門口爬去。
她嘴角淌著鮮血,眼皮再無力支撐,耷拉下去,但嘴角卻是始終帶著微笑,仿佛女兒就在眼前一般。
這一幕讓葉宣心中怒火無法法發泄,“在本少麵前還想死?今天我就今天就讓你嘗嘗!”
“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我弄鹽水潑醒她!”
黑衣保鏢走了出去,再出進來時,手裏拎著一桶漂浮著細鹽的清水。
“嘩啦!”
一桶鹽水潑在君憐夢的身上,那鹽水浸入血肉,仿佛有隻螞蟻撕咬一般,讓君憐夢猛地睜開眼睛。
身軀劇烈顫抖著,君憐夢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可反複觸碰的傷口,讓整張臉都因痛苦而扭曲。
“哈哈哈!”葉宣怒氣長舒,爽快地大笑起來,“賤人,疼嗎?疼就求我,跪下求本少放過你!”
“說不定本少一開心,就能夠給你一個痛快,送你下去讓你們母女團聚!”
滴答!
滴答!
回應葉宣隻有滴答的水聲,再次清醒過來的君憐夢咬著牙,忍著劇痛朝門口爬去。
“妙妙......”
“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別怕,媽來了......”
君憐夢的動作讓他徹底暴怒,這麼久,誰在他麵前不是匍匐求生,這不知好歹的賤人!
“找死!”
“既然你那麼想跟你女兒團聚,我就送你一程!”
憤怒的葉宣四下尋找,從角落找到一根棒球棍,對著君憐夢胳膊猛地砸下。
“啊!”
骨骼斷裂,君憐夢嘴裏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可這還不算完,抄起棒球棍就是一通亂砸。
發泄完的葉宣已是氣喘籲籲,站在樓梯口,他一腳踩在君憐夢的身上,居高臨下,“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隨著話音落下,他腳上用力,君憐夢整個人滾下樓梯,發出一陣陣悶響。
......
天海酒店。
“先生,到了!”
一輛高大路虎在酒店門口停下,齊鋒大步邁出,正要進去,卻被兩個濃妝豔抹的旗袍女攔住。
“站住!”
“酒店已經被包了,不接待任何顧客!”
兩人趾高氣昂,隻是打量了齊鋒和龍屠二人一眼,便冷哼一聲,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齊鋒冷冷問道,“葉宣在哪?”
葉宣?
兩個旗袍女一愣,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旋即柳眉倒豎,頓時大怒。
“混賬東西,敢直呼少爺名諱,你們好大的膽子!”
“跪下給少爺道歉,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兩人怒喝間,已經有好幾個保鏢大步走了過來,將齊鋒和龍屠團團圍住。
“葉家的狗也敢這麼囂張,找死!”
龍屠大怒,眼中閃過淩冽的殺意,正要動手,耳邊忽然聽到一陣陣悶響。
抬頭看去,隻見酒店樓梯口滾下來一人,渾身鮮血淋漓,奄奄一息。
“阿憐!”
齊鋒臉色驟變,腳下猛地一踏,原地水泥盡數化成齏粉,整個人已經化作殘影,咻得一聲消失不見。
什麼!
眾多保鏢和兩個旗袍女驚呼一聲,根本沒看清齊鋒的動作,猛地回頭看去,發現人已經出現在酒店內。
“阿憐!”看著懷中人兒的慘狀,齊鋒虎目充血,睚眥欲裂,摸出一抹藥丸塞入她口中。
這些年來,自己無數次幻想過回到她的身邊,可如今再見,竟是這種場麵!
該死!
他們都該死!
“齊,齊休?”吃下藥丸的君憐夢氣色好轉,睜開一絲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浮現出無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