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柳炻沒開口，最先驚訝出聲的是牧靈。

她原本以為姚春暖這一路上和呂嬰親近，打的是嫁入孟呂城的心思。

沒想到她竟然已經有道侶了。

柳炻倒是早就看出姚春暖有道侶了，也正是因為姚春暖有道侶了所以他才懷疑也遲遲沒有挑破詢問姚春暖認不認識那人。

因為他認識的那位，早就說過自己不會成親。

這會兒牧靈見柳炻不出聲，低垂著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春瑤道友要耽擱幾日，正好我時常還會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