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從變態手裏救下一個女童,隻因抱孩子的姿勢問題被網暴,他從樓上一躍而下,我女兒也因這件事被霸淩,還因此失去了幼小的生命。
被救下的那個女童,卻踩著我老公女兒鮮血染成的紅毯,進入娛樂圈。
六年後,我改頭換麵,重新回到這個地方,誓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
“聽說了嗎?五棟的孩子出事了。”
“聽說了啊,這都是什麼事啊?做這種事的變態,就該被千刀萬剮!”唉,就是可憐了那孩子,才十五歲,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以後晚上可得注意,不能讓家裏的孩子單獨出去。”
小區樓下的公園裏,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滿麵愁容中又夾雜著幾分慶幸和幾分唏噓,顯得臉龐有些扭曲,她們正低聲討論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兒回家的路上,被拖入了偏僻的樹叢中,等被人發現時,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現在在醫院還沒醒過來呢。
我放下手機,加入她們的話題。
“聽說,她的背上還被劃了幾刀,像是刻了什麼字呢,你們說那畜生怎麼這麼變態啊?”
我這話一出,她們臉色一變,眼神微微閃爍,沉默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再說話。
我看著她們的臉,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們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了嗎?”
一個叫張蓓麗的女人率先開口,看了看四周,才低聲說道:“你不知道,這裏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我做洗耳恭聽狀。
她說,這裏以前有一個高中老師,叫黃啟軒,表麵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六年前的一天,他差點禍害了一個八歲的女孩,還好被人發現了。
後來女孩兒的家人將男人告上了法庭,男人畏罪自殺了。
說到這裏,她們往地上呸了一口,滿臉的憎惡。
“幸虧老天有眼,懲罰了那變態一家,他女兒死了,老婆也瘋了,真是大快人心。”
“你不知道,那禽獸的老婆親眼看見自己的男人被摔成肉泥,當場就瘋了。”
我的手指神經質地跳動了一下,我趕緊用袖口遮擋住,沒有被人發現,保持著跟她們同樣的表情,繼續和她們聊。
“真的嗎?你們還親眼見過這樣的事情呢?”
她們毫不猶豫道:“可不是嘛,我們都是證人,當年記者還來采訪過我們呢,你從網上還能看見視頻呢。”
她們對此很驕傲:“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死得好,我們也算為民除害了!”
我當著她們的麵看了視頻,視頻裏,她們帶著自己的孩子,對著鏡頭訴說那個人的禽獸之舉。
那幾個孩子一臉懵懂地舔著棒棒糖,說那個人摸到過她們。
我問:“你們的孩子也被那人......”
她們反應很大,異口同聲道:“當然沒有了!”
“那視頻裏......”
她們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眼神卻有些閃躲:“我們就是看不慣那樣的變態活在世上,才幫忙作證的。”
原來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
我握緊拳頭,指甲狠狠地刺入掌心,深刻的疼痛,讓我能夠短暫地保持理智,不至於撲上去撕碎她們。
我叫淩霜,哦,這是六年前的名字,現在,我的名字叫莊秋雨,她們口中的禽獸黃啟軒,是我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