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坐上車冷靜下來,我才意識到剛才是不是被他調戲了......
難道他看出來我對他的心思?
我剛打上車,閨蜜就打來電話,說我前幾天我們參加的互聯網+創業大賽獲獎了。
她:“晚上去酒吧喝酒去。”
我有點猶豫:“可是我沒去過,也不會喝......”
她激動的說:“沒去過,才更要去。你總不能上大學一次酒吧都沒去過吧。”
“好吧。”
我想了想,還是挺好奇的,特別是對自己沒有嘗試過的事兒。
我剛回宿舍,閨蜜就已經在化妝了。
她看了我眼,開始詢問我:“你那個,就是老一點的朋友叫你回去幹嘛。”
我一五一十告訴她了。
她聽完,不以為然:“我覺得你也不是真的喜歡他,你隻不過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也確實像他這種三十多歲的優質單身大叔,又有氣質清爽幹淨,確實很吸引小姑娘。不過你想,三十歲的老男人還找不到老婆,他肯定是有些原因的,指不定人品有問題。”
“可是以我的觀察,他也沒帶女人回來過夜。”
閨蜜白了我一眼:“他傻啊,家裏不有個你嘛,被人看見他怎麼解釋?都是在外麵開酒店就完事了。”
我一時語塞,說的也是。
他景勖存在外麵什麼樣兒,我又不知道。
我第一次去酒吧這種場合,有些拘謹,然而閨蜜卻是蹦迪老手。
剛進去沒多久,她就熟練的跟倒酒小帥哥熱舞上了。
舞台燈閃的我頭暈,我隻能偷偷先進包間。
許鶴跟了上來,我倆在包間唱了首歌,他開了瓶紅酒,給我倒上。
我剛嘗試性抿了兩小口,感覺那個酒的味道有點上頭,怎麼還帶著些果香。
太好喝了,趁許鶴轉頭切水果的功夫我一口悶了。
許鶴以為我很能喝,就趕緊又給我倒上一杯,炫耀起:“味道怎麼樣,這可是法國的拉菲。”
我又一杯下肚,腦袋開始暈暈沉沉,剛想站起來卻栽倒在沙發上。
許鶴嚇了一跳,這時我聽見閨蜜的聲音,她好像有些生氣。
她跟許鶴吵了幾句,還打了個電話。
——
等我再次醒來,腦袋還是很暈,但意識清醒了那麼一點。
起碼我能確定我坐在車裏,並且頭靠在......一個人的懷裏。
這個人是,是景勖存。
我故意轉了個身,一把抱住他的腰。
嘖,這腰,真結實。
好香,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山間梔子花香的氣息,我往他的懷裏又湊了湊。
景勖存一手扶額,無奈的把車窗開開。
不等他開口,我就先發製人,想到什麼問什麼:“你跟我爸怎麼認識的?”
他以為我酒還沒醒,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來,但還是很認真回我的話:
“你爸跟我哥曾經是戰友,他們一起創了雲盛集團。後來我哥去世了,就由我接班了他股東的位置。”
怎麼認識的無所謂,我隻是想聽他說話。
我抬起頭,跟他對視的那一刻,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癡癡一笑:
“你真好看。”
他喉結動了動,溫柔的看著我:“你喜歡我?”
我當然不能承認:“我,不喜歡你。”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不喜歡我,你這就是耍流氓。”
我趁著醉意,死皮不要臉:“好吧,我是流氓。”
“小心耍過火,後果自負。”
景勖存想捏我的下巴,被我巧妙的躲開。
我忽然感覺我的臉發麻的厲害,隨後脖子也迅速紅了起來,還伴隨著灼熱感。
我開始用手抓胳膊跟脖子,渾身上下難受的要命。
“我好熱,我好癢。”
他意識到我可能酒精過敏了,趕緊跟前排司機說了句:“馬上去醫院。”
交代完,他隨手按上隔離板。
狹小的車裏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難受的都快哭了,手不停的隔著衣服撓皮膚。
他想控製我的手,不讓我撓,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他忽然把臉湊過來,側身吻了我。
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死機了一樣。
我閉上了眼,也沒有反抗,陷入到這個漫長的溫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