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掩臉色陰晴不定。
就算是她，在朝中同一群老狐狸兵不血刃纏磨了幾年，也依舊受不住那短短一瞬間國家崩離潰散的場麵。
想到這裏，宋掩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深深地看向還沒有她膝蓋高的，一瞧便知柔弱無害的小姑娘。
“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有些事情並不是從口中說出那般無波無瀾，其中要廢多大的勁，要遭受多大的磨難，隻有親曆者才會知曉。
若是小姑娘現在想要反悔，害怕了，退卻了，哪怕如今她並無實體，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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