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政淵站在床邊。
從她這個水平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顧政淵塊塊分明的腹肌,她咽了咽口水,顧政淵眸色微沉。
盛歡一張臉已經完全紅透了,她低著頭,連顧政淵的臉色都不敢看。
顧政淵的聲音裏仿佛帶了隱隱的燥意,“盛小姐在勾引人這一方麵,果然頗有心得。”
惱人的手機鈴聲不識時務的響起,而在看到那電話上顯示的名字時,顧政淵臉上再沒有笑意,無端端多了幾分冷清。
“明日早上你自己離開就好,我還有事。”
他迅速換上衣服,隻是眨眼間,便又是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裏。
男人的心思猜不透,真是大寫的離譜。
屋門被輕柔的關上,盛歡翻著白眼。
翌日一早,盛歡才離開酒店,沒想到江愈寒居然也在,他懶散的靠在保時捷車身上,眼中帶著淡淡的癡纏,卻直接過去,輕佻的用食指勾著盛歡的小臉:“顧總隻是玩玩你罷了,昨天半夜,他的車就不在了。”
這個女人的臉蛋和身材可都是很夠味的,至今都沒嘗到,是他的損失。
盛歡反手就把他的爪子拍了下去,表情冰冷:“你這種臟東西,碰我一下我都惡心,怎麼?現在不怕你的未婚妻了?”
這種攀龍附鳳的人,有膽子對她做什麼?
“你總是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啊。”江愈寒隻是搖頭,眼中滿滿的懷疑,他特地貼近了盛歡一些,輕輕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你身上噴的香水還是我最喜歡的,你敢說,你還沒有對我抱有幻想?”
“再說了,你母親治病需要那麼多的錢,就憑那麼一個破酒吧,怎麼能夠治療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