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說什麼?”
一雙顫抖的手撩開門簾,秦嬸子慘白的臉出現在簾後。
狗蛋有那麼一瞬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但很快他梗著脖子,咬緊牙關說道:“娘,我說你該回去了,回吳陽村去。”
他說的那麼平和,落在秦嬸子耳朵裏便是一陣又一陣尖銳的暈眩。
她的眉毛向上拉緊,瞳孔也微微擴大,秦嬸子上前一步抓住狗蛋,驚聲尖叫道:“你說什麼!!!”
狗蛋咬緊嘴唇,把她的手從手臂上扒下來:“娘,你回去!你不能在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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