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你真是個魔鬼！”

秦雯喃喃出聲，眼神有些複雜，上一世，他隻讓人將自己送進精神病院，就沒理會自己，後麵折磨自己致死的都是程思芙，她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兒。

“顧廷宴，如果你很厭惡一個女人，你會怎麼對她？”

“這問題逾矩了。”

顧廷宴清冷的聲音提醒著秦雯：“溫醫生是以什麼立場問這個問題的？”

秦雯醒神過來，她心裏苦澀的笑了下，是啊，以什麼立場？上一世在精神病院自殺的秦雯？還是這一世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