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笙冷哼一聲,看起來很生氣,“姍姍姐我真是看錯你了!不承認也就算了,怎麼可以把臟水都潑給我姐姐呢!”
把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狠狠地一丟,作勢起身要離開,把一個任性妄為卻又維護姐姐的紈絝子弟演繹的淋漓盡致。
周珊珊果然急了,上來就要抓著她的手挽留,“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蘇以笙不著痕跡的躲開她肥膩的爪子,眼神一挑,“當真?
“當真!”
“好!”蘇以笙雙手抱胸,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我就想知道,你給蘇汐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我身體那麼難受,還神誌不清的?”
周珊珊沒有多想,自以為她就是任性較真幾年前的事情。
頓了頓,無奈的開了口,“其實就是一些市麵上常見的藥物,下在酒裏喝下有利用男女之間助興的,對身體沒有任何副作用。就算男女沒有交.合,洗個冷水澡也就解了。”
蘇以笙狐疑的看她一眼,“你沒騙我?”
“哎呀蘇蘇,這有什麼可騙你的,這種藥物市麵上到處都是,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看她極力解釋的樣子,就知道她跟春風一度沒什麼關係。
那藥實在霸道,原主意識到被下藥後,立即把自己關進衛生間裏用冷水泡了二十分鐘都沒什麼用,最後還是爆體而亡,還是她重生過來之後,碰到了個意識不清的人間絕色,就拐進了房間強行撲倒......
所以兩者藥性相差極大,根本就不是周珊珊所說的普通市麵上的催.情藥。
也就是說,周珊珊給蘇汐的不是春風一度,那為什麼到最後吃下的卻是春風一度呢?
難道,有人掉包?
見周珊珊殷切的看著自己,心頭頓時湧上一計。
蘇以笙走出餐廳,隔著窗戶都能看到周珊珊著急忙慌打電話找人查事情的樣子,冷冷一笑,坐上出租車揚長而去。
既然有人辦事,那她就輕鬆不少。
蘇以笙又去當年事發的索菲亞酒店查詢了一番,直到五點多,才拖著兩條累的酸疼的腿回了雲頂別墅。
外來車輛不能進小區,蘇以笙從出租車上下來徒步走進小區。
“滴——”
“滴——”
蘇以笙正思索明天去4s店提輛什麼車代步比較好,身後響起了鳴笛聲。
她轉身看去,又是早晨那輛豪車。
車子緩緩停下,駕駛座上的人探出頭,滿臉不悅的指著她,“蘇先生,你還真是陰魂不散,白天跟老女人牽扯不清,晚上又追我們三爺到這裏!”
“......”
蘇以笙真.覺得這對主仆的腦子被驢踢了,都有些神誌不清。
本不想搭理,直接走開,可那人卻不依不饒起來,“你聽到沒,不許再騷擾我們三爺了,我們三爺冰清玉潔、高山仰止、玉樹臨風......豈是你這個渣女......男能染指的?”
蘇以笙忍了忍,真想一巴掌扇死這比麻雀還要聒噪的家夥。
她緩緩轉過頭,皮笑肉不笑對陳安咬牙切齒,“請問,你哪隻眼看到我騷擾你們三爺了?又憑什麼說我是渣男?你們這麼汙蔑我,小心我告你們誹謗!”
呦呦呦,死鴨.子嘴硬不承認是吧!
陳安當即就開口反駁,“今天中午跟一個老女人大庭廣眾之下說說笑笑、拉拉扯扯難道不是你?昨天晚上在酒吧對我們三爺上下其手、霸王硬上弓難道......”
“陳安!”
不等陳安說完,後車座的傅九辭突然厲聲打斷,那眼神冷的能下冰刀子,神色陰鬱的吐出兩個字,“聒噪!”
被一個女人霸王硬上弓挺傷自尊的,陳安意識到自己觸到三爺逆鱗,頓時閉了嘴。
他早晚死在這張破嘴上!
蘇以笙也懶得搭理他們,對傅九辭露出淺淺一笑告辭,徑直走向家的方向,等回到了家門口,正準備開門時,覺得就這麼放過這對腦子有病的主仆,還怪憋屈的,晚上肯定睡不好覺。
她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人,為了能讓自己睡得好覺,那隻能讓別人睡不好覺了!
於是,傅九辭車子從門口經過時,被她一把攔下了。
望向後車座神情冷漠的男人,似笑非笑,一雙眸子仿佛帶了鉤子,緩緩地開了口,“看來傅三爺因為被我壓在下麵霸王硬上弓,一直無法釋懷,那不如我補償給你,讓你霸王回來?”
說完,不顧愣在那的傅九辭,蘇以笙扔了個風情萬種的笑就進了家門。
駕駛座的陳安風中淩亂了。
這渣女好囂張!
盯著她身影消失在門裏,陳安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瘋狂吐槽,“三爺您聽到沒?她好囂張好張狂好不要臉!”上下打量了一下蘇以笙住的別墅,氣的手都抖了起來,“真是小看了這渣女,為了接近您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還住進了雲頂別墅!看她那囂張的嘴臉,好想揍他一頓......”
惱怒聲逐漸遠去,成功看到傅九辭吃癟,蘇以笙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
她哼著小曲回到家抱著兩小隻又是親親抱抱舉高高又是陪他們玩耍遊戲,晚上更是美夢入鄉,睡得香甜。
相反,另一邊——
傅三爺被我霸王硬上弓......
讓你霸王回來......
四五個小時過去了,這兩句話還圍繞在傅九辭耳邊繞來繞去,擾得他心煩意亂,心神不寧,遲遲無法入睡。
他煩躁的揉了揉淩亂的發絲,覺得整個人都要瘋了。
那妖精居然能影響他的情緒!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立即給陳安去了電話,沙啞著嗓音,“明天你就去......”
睡得天昏地暗的陳安突然接到老板的電話一激靈,又一聽這沙啞的聲音,所有的瞌睡都被嚇跑了。
三爺這是咋了?
有股子欲求不滿的既視感!
第二天一早,門鈴就響了。
今天張媽家裏臨時有點事,請了假,沒有人做早飯,所以蘇以笙一大早就在廚房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