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有想好,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了。等你什麼時候考慮好可以隨時過來找我。”
趙孟海承諾道。
紀雲川點了點頭,聽著好像也不虧。
“你今日這是突然發病,我已經為你施了針,今天不能再治療了。”
“等明日吧,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來徐家找我,我去給你再施幾針,開幾服藥。一個月之內便可以好全乎。”紀雲川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毫針。
趙孟海坐起身子瞧著他:“行,都聽你的。那明天見。”
紀雲川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孟海盯著他的背影有些怔愣......
“劉姨?晚飯做好了沒?”剛進門紀雲川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哦,紀少爺,馬上就好了,您上樓叫一下小姐吧?”劉姨回答。
紀雲川腳步不停直接上了樓。
徐夢璿雙眼緊閉,眉頭微皺,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夢璿,夢璿......”喊了兩聲,徐夢璿才悠悠轉醒。
“紀雲川?”
“嗯,是我。起來吧別睡了,該吃晚飯了。”紀雲川扶起徐夢璿示意她起床。
徐夢璿點了點頭也就起來了。
紀雲川沒有留下來,先去了餐廳。
他可得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坑趙孟海一筆。
要錢?有點太便宜他了吧?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還能要什麼呢......
“回來了?”徐濤回頭看了一眼紀雲川。
“嗯呢。”
兩人相對無言......
晚上紀雲川在床上抱著徐夢璿,右手輕拍著女人的背。
“睡覺吧,需不需要我明天陪你去公司?”紀雲川問道。
徐夢璿搖了搖頭:“不了,你應該也有事要做。”
“我的事哪有你重要,別管了,我明天把你送過去。”
紀雲川此時的態度異常強硬。
徐夢璿心下很是感動,便也沒有再拒絕。
一夜無夢。
“紀雲川?醒醒。”
耳邊傳來嬌嫩的女聲,紀雲川眯起眼睛迷迷糊糊的回應:“嗯,讓我再睡會兒......”
“不能睡了,該起來吃早飯了。”徐夢璿耐著性子答道。
紀雲川翻了個身本來想繼續睡,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倏地睜開了雙眸。
“你要去上班?”
“是啊,吃完早飯就去上班。”
“那我送你,我這就起!”紀雲川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從床上竄了起來。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下了樓。
陪著徐夢璿吃完早飯便親自把人送到了公司。
回了家困成狗的紀雲川本想睡個回籠覺,卻聽到門口傳來門鈴聲。
劉姨此時迎了上去:“您是?”
劉姨看著門口的男人有些麵生,警惕的問道。
男人笑了笑,非常禮貌:“哦,我來找紀先生。紀先生是住在這裏吧?”
劉姨有些驚訝,紀先生才來了幾天怎麼就有人找上門了?
難道是他之前的仇家,過來尋仇了?
不過看這態度好像也不太像。
抱著疑惑的態度劉姨開了口:“您稍等,我去通知紀先生。”
男人也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沒有入內。
“紀先生!”劉姨往屋內走去,朝著準備上樓的紀雲川喊到。
紀雲川聽到聲音腳步一頓,隨即在心裏暗罵一聲:艸!
“幹嘛?”雖然很不爽,紀雲川仍然耐著性子問道。
“門外有一位不認識的先生說是來找你的,你看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劉姨一說有人來找他他心裏已經隱約有了猜測。
“我出去看看。”
說著紀雲川就朝著門口走去。
“是趙先生找我嗎?”紀雲川直接問道。
男人恭敬回應:“是的,先生要您去家裏。”
紀雲川沒有拒絕,轉身對男人說道:“我去準備一下,馬上就來。”
回房紀雲川拿出了一套特製的銀針,比他平常帶在身上的那一套要精致的多。
又帶了一些自製的藥丸揣在身上,這才出門。
“走吧。”紀雲川跟著男人來到了另一處別墅。
門口的宏偉壯麗倒是絲毫不輸徐家。
“到了。”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紀雲川跟著趙家的管家下了車,被人領到了三樓。
“這裏是趙先生的書房,他說等您來了可以直接進去找他。”
話是這麼說,管家還是畢恭畢敬的敲了敲門。
“先生,紀先生來了,”
“進來!”
管家將門打開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等紀雲川走了進去他便轉身離開了。
“趙先生。”紀雲川先開口打了招呼。
“你來了,先坐。”趙孟海指了指麵前的椅子。
李雲川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今天還有覺得胸悶,或者哪裏不舒服嗎?”
望聞問切,紀雲川先問道。
“沒有,昨天你給我施了針之後就挺好的。”
“那就好,把手伸出來我先替你把把脈。”
趙孟海乖乖伸出了手。
紀雲川將手搭上脈搏,小心診斷。
果然跟他想想的差不多,這麼多年的勞累再加上年輕的時候拚命勞作,現在老了身體已經落下了很嚴重的病根。
平常根本看不出來,甚至檢查也不會有什麼異常。
但是時間久了終成大患。
“你這會兒有時間沒,我再替你施幾針。”紀雲川放下了手,抬頭問趙孟海。
趙孟海點了點頭,領著紀雲川來到了一處房間。
“就在這吧。”
紀雲川拿出了自己的銀針頭也不抬的吩咐道:“把衣服脫了。”
趙孟海脫了衣服,平躺在床上。
心中隱約還有一絲緊張。
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吃的西藥,看過中醫但是從來沒有紮過針。
昨天算是他第一次被人紮,還是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
今天這麼清醒要被紀雲川紮難免有些緊張。
“沒啥風險吧?”
之前聽說有的中醫針灸都給人整的半身不遂了。
“你不信我?”紀雲川拿起銀針的手頓了一頓,反問道。
自己生平最討厭質疑自己的人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趙孟海已經不止一次懷疑自己了。
“信信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趙孟海連忙改口。
他也知道紀雲似乎很是討厭別人質疑自己。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別亂說話比較好。
紀雲川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隻是手下準備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