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然睡醒，時間竟然還早。江竹西聽見洗手間裏有洗漱的動靜，就先起了床拉開窗簾。
七點半的清晨，外頭黑洞洞的，烏雲密布不見天光，雨勢相較昨晚絲毫不減。
“把你吵醒了？”季嶼川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江竹西站在窗台邊，走到身後問道。
“沒。”江竹西聽見聲音，渾身僵硬，沒敢回頭。
她想起睡前季嶼川鍥而不舍的追問，趕忙扯開話題，“你要去上班嗎？”
說完就聽見身後一陣低沉的悶笑，她才發覺自己問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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