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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惡毒女配又怎樣我是惡毒女配又怎樣
來吃三明治

第1章1-3

1.

盛世酒店,各大商業泰鬥都來參加這場聚會。

我坐在角落,一邊吃著小食,一邊聽他們聊天。

“白小姐,何先生,訂婚快樂啊!”

“澄澄!恭喜啊,你們是從高中就交往了吧?終於修成正果啦!”

白澄澄一臉笑意,接受著大家的祝福。

這場聚會,有兩大焦點。

一是何家和白家的訂婚,二是,西城的項目。

“澄澄,晨風,恭喜恭喜啊,這下白家和何家強強聯合,我們這些老骨頭要當心咯。”

白澄澄羞紅了臉:“伯伯,你說的哪裏話,我們是晚輩,還需要你指點呢。”

我心中不屑,什麼指點,商場如戰場,誰會指導你?

果然和以前一樣蠢。

那位伯伯打著哈哈:“哈哈,這次西城的項目,大家都翹首以待,何家和白家怎麼樣啊?”

何晨風道:“家父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這項目炙手可熱,各家都搶破了腦袋,不知道花落誰家。”

我吃完了小食,對著鏡子補著口紅,隻聽又一人道:“你們還不知道?西城的項目已經被拿下了,是個跨國公司。叫什麼來著......”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黑發紅唇,明豔大方。

於是我滿意地收好鏡子口紅,站起身:“蘭斯。我的公司。”

眾人紛紛把視線投向我。

何晨風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白澄澄瞪大了眼睛:“姐姐。”

我懶得搭理白澄澄,舉起酒杯:“此次回來,就是為了西城的項目。敬大家。”

眾人紛紛舉杯示意。

白澄澄跑過來,親密地挽著我的手:“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和家裏說一聲?”

我不留痕跡地抽出來,當著白澄澄的麵,給何晨風敬了杯酒:“晨風,敬你。”

何晨風看了眼白澄澄,還是喝了下去。

“與之,你回來了。”何晨風怔怔地看著我:“你變得......很優秀。”

白澄澄咬著下唇:“晨風,那邊我們還沒打過招呼。姐姐,有空回來吃飯,媽媽和爸爸都很想你。”

我從來沒叫過那女人媽媽,我的媽媽隻有一個。

我笑笑,看著白澄澄拉走了何晨風。

笑話,西城項目得主已經出來,誰還惦念白何兩家訂婚的消息?

她真以為這是個秀恩愛的地方?

果不其然,那些人和他們聊了不到兩句,就禮貌退出,來到我身邊。

這場聚會的焦點,是我。

2.

高中時候,我最討厭白澄澄。

白澄澄轉學來的第一天,自我介紹,澄的意思是澄淨,澄清。

幹淨又美好。

我隻覺得惡心。

下課之後,我把她堵在廁所:“白澄澄,你真以為你是個幹幹淨淨,純潔無瑕的人?”

白澄澄看著我,嚇得臉色蒼白,眼淚在眼眶打轉:“姐姐,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聽到她叫我姐姐,我更是怒上心頭,扒了她的衣服扔在馬桶裏:“好啊,你還裝。你就穿著濕衣服去上課吧,或者你喜歡,也可以隻穿內衣上課。白澄澄,你真是夠不要臉的。”

白澄澄看著馬桶裏的衣服,又看著我,淚眼婆娑:“姐姐......”

“別他媽叫我姐姐!”我拋下這一句,回到了教室。

白澄澄在廁所待了好幾節課。

現在是夏天,衣服都是貼身穿的一件,誰都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她。

爸爸常年出差,根本管不到我,我在學校橫行霸道,帶頭孤立她。

朋友們知道我不喜歡白澄澄,也不和她來往。

某一次小組組隊,沒人願意和白澄澄一組,等到期末交作業,白澄澄自然是交不上。

白澄澄哭了出來:“老師,都是我的錯,不關大家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大家都不願意和我組隊......”

當天班會,主題就成了友愛同學,互幫互助。

我可去他媽的互幫互助。

放學的時候,我特地換了值日,教室裏隻剩我們和白澄澄兩個。

等她掃完地,我又把垃圾倒在地上:“白澄澄,你真能哭啊。”

白澄澄看著我,眼睛又是一紅。

我最煩她這副樣子。

做給誰看?

於是我走到她麵前:“別他媽的在這裝可憐,對老師有用,對我可沒用。”

“姐姐......”

我氣得青筋暴起,把她一推:“都他媽說了別叫我姐姐。要不是你......”

話沒說完,有人打斷了我:“與之?”

白澄澄摔在地上,小聲啜泣。

我循聲看去,是我的男友,何晨風。

隻見何晨風快速跑到白澄澄身旁,扶她起來:“我還以為今天有什麼事,不和我一起回家,原來是霸淩別人!

與之,你怎麼變得這麼凶殘,這麼麵目可憎?

還是說,這才是你的真麵目?”

3.

何晨風,你是我的男朋友,白澄澄和你無情無故,你憑什麼一來就站在她那邊?

我強壓內心的情緒,扭頭走了。

我才不會像白澄澄一樣,對著所有人哭泣。

回到家,爸爸難得回來。

我給爸爸泡了茶,撒嬌問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有,你和澄澄都有。”爸爸笑眯眯的:“澄澄呢?她沒和你一起回來?”

“她做值日。爸,我們先吃吧,我都餓死了。”

“還是等等澄澄。”

白澄澄,你何德何能,讓全家等你一個?

飯桌上的菜又熱了一次,爸爸看看手表:“這孩子,做個值日怎麼這麼晚?”

話音剛落,白澄澄就回來了。

她衣服臟兮兮的,洗手的時候,還噙著淚說痛。

阿姨關切地問:“澄澄怎麼了?手受傷了?”

白澄澄看了看我,又縮了縮脖子:“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說完,又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

吃飯的時候,白澄澄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偶爾還蹦出幾句:“姐姐,這個我可以吃嗎?”

我瞪了她一眼,看了爸爸,還是把到嘴邊的臟話咽了下去。

晚飯後,爸爸皺著眉把我叫進書房:“你和澄澄怎麼回事?你欺負她?”

我別過頭:“沒有。”

爸爸像炸了的油漆桶,吼道:“你還撒謊!你當我瞎?看不清你的小把戲?都已經打電話問了學校,你今天和她一起值日,怎麼就你回來得快?!澄澄摔倒,是不是也是你幹的?”

我咬咬牙,也衝他吼:“憑什麼我們一起做值日,我就不可以先回來?她去哪裏鬼混,我怎麼知道?!怎麼,她是個公主,全世界都要等她?”

“她是你妹妹!”

“我沒有妹妹!她就是個賤 人!”

“啪”爸爸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不可置信,捂著臉,眼淚翻湧。

從來沒人打過我。

“白與之,去給澄澄道歉!”

我的爸爸,我在世的唯一的親人,為了白澄澄打我。

要我給她道歉。

多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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