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隻能查到你穿書後的事情,你穿書前的事情,我也是看書才知道。
林昭昭:不會是情敵吧?顧硯辭的白月光?
係統:不是。
林昭昭:你又知道了?
係統:顧硯辭對男女感情冷淡,對你,也隻有做丈夫的責任,心裏更沒有白月光。
林昭昭:那我就放心了。
係統:......
她該不會是又對反派心動了吧?
“不愧是大明星,連餛飩都看不上。你都不知道,貧苦地區的人連餛飩都吃不起呢。”許夢潔依舊不依不饒地。
林昭昭氣鼓鼓地吃了一大口餛飩。
她口齒不清地回懟,“我也是好不容易吃上大碗餛飩的。我也覺得幸福,幸福得掉眼淚,不行嗎?”
許夢潔放下手機,將自己的奢侈包包往前挪。
見林昭昭一身寒酸的白T,牛仔褲,她心裏更是誌得意滿。
許夢潔的語氣輕蔑,“聽說,你以前和段雲琛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喜歡吃餛飩。所以,你這是哭著懷念前任?”
隨後,許夢潔又愉悅地笑了兩聲,居高臨下地睨她一眼。
“你可能還不知道,雲琛和我在一起了。可沒你什麼事,你呀!哭死也沒有。”
林昭昭有些詫異,“你是垃圾桶嗎?什麼垃圾都收?”
許夢潔笑容僵硬,“林昭昭,你真的讓人覺得惡心。以前你就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現在都落到泥裏了,還敢這麼狂妄。”
林昭昭:“......”
有沒有可能,她是誠心勸誡的。
許夢潔見她沉默,又帶著幾分嘲諷,“知道你聽了會不開心,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過幾天我們的戲就播了,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到時候,你可能還要不開心哦。”
說完,許夢潔昂著頭,高傲地離開了。
林昭昭則是看著她的背影,萬分同情。
雖然段雲琛是書中男主,但是誤會女主,囚禁女主,逼女主打胎,把女主家弄破產。這些全都是男主親自幹的。
曾經有那麼幾個瞬間,林昭昭想舉報這本書三觀不正。
後來,她又有些慶幸,自己在這本書裏隻是一個路人丁,連路人甲都不算。
她跟段雲琛唯一的關係就是在校期間,談了三個月的戀愛。是段雲琛幾十個前女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據說他們連小手都沒牽上,就分手了。
林昭昭被許夢潔這一打斷,傷心的情緒少了一半。
她吃完餛飩,就讓司機來接她回家。
剛上車,司機就提醒她,“夫人,您的手機是不是設置了靜音,剛剛崔姨說聯係不上您。”
林昭昭掏出手機,確實很多沒有備注的電話打進來。
她看到沒備注的未接,一般都不回的。
剛準備打電話給崔姨,她的手機就響了。
“昭昭啊,我哪裏對不起你啊,你要這樣傷害我?”
林昭昭聽著電話裏中年婦女的咆哮聲,不明所以。她好像沒刨人祖墳,誰對她怨念這麼大?
“你好,你是哪位?”
電話裏的人明顯地停頓了五秒,一時間都忘記哭了。
係統提醒:夏小漫的媽,你姑姑。
林昭昭:下次及時點。
“我是姑姑啊,你今天還去小漫公司鬧了一通,害得小漫的公司都關門了。你爸媽死後,我可是掏心掏肺對你好。你怎麼可以傷害我和小漫啊?“
林昭昭恍然大悟,原來是告到家長那裏去了。
她一本正經道:“姑姑,您放心。我絕不會放過她們的,小漫辛辛苦苦經營公司一年還虧成這樣,一看就是下麵的人做了手腳。我一定告她們去坐牢。”
“昭昭啊,你是不放過她們,還是不放過我啊。你現在連姑姑的麵都不願意見,是不是覺得我們都在騙你啊?”對方繼續在電話裏咆哮著。
林昭昭現在很想罵對方,但是她不能。
如果被網友發現女明星罵姑姑,她一定會被網友生吞活剝了。
哪怕,她就是娛樂圈的一個小糊咖。
“見麵?您在哪兒呢?”
“我就在你公寓樓下,保安是個勢利眼,攔著不讓我們進去。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在這個姑姑啊,我真是白疼你這麼多年了。”
“姑姑,抱歉。我早就搬......”
林昭昭話到一半,立馬掛了電話,手機關機。
她的目光看向車窗外,傷心的情緒再一次席卷而來,她想給人打電話訴苦,都找不到人。
西京市,最豪華的公寓樓下。
夏小漫在馬路旁邊,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氣得臉都綠的。
她的公司被迫關了,現在員工都在鬧賠償。連她的客戶都知道了,全都要告她。
夏小漫麵目猙獰,“媽,你別管了。我自己去找她,我就不信了。等事情鬧大了,她自己都要身敗名裂。看她還怎麼在娛樂圈混。”
“哎,你別撕破臉。林昭昭這個賤丫頭吃軟不吃硬,小漫,你......哎,你聽到了沒有。”
夏小漫生氣地開著車就走,她找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林昭昭別墅的位置,她又連忙開車趕了過去。
不出所料,她再一次被保安攔下來了。
她又不死心在別墅旁邊等了半個多小時,眼見顧硯辭的車緩緩朝這邊開來。她快速照了一下鏡子,拉低自己領口,露出胸口的春光,然後快速下車。
車子開進別墅大門的時候,速度放慢。
夏小漫看準時機,衝了出來,死死擋在車前。
司機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刹車。
司機瞠目結舌地看著麵前這一幕,心臟狂跳,“顧總,您看…”
這位夫人的表妹,他們大多數都認識。
追顧總的人很多。但手段最多,臉皮最厚,膽子最大的應該就是這位了。
偏偏夫人眼瞎,看不清人家的真麵目。
顧硯辭皺著眉頭下車,目光淩厲地看著她。
夏小漫見顧硯辭下車,立馬上前,兩眼汪汪的看著他,“硯辭,姐姐突然來我公司鬧了一通。還說我騙她的錢,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顧硯辭麵無表情,周邊的氣息都冰冷了幾分,“你覺得被冤枉了,可以走司法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