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謝卓被他說得一噎，又說道：“那幾個拍照去了。”

他又問：“你是程肆言秘書？”

宋念發現他在問她，道：“我不是程總秘書。”

謝卓來了興致：“不是你秘書？難道是你情人？”

他正等著程肆言回答，誰知程肆言道：“傭人。”

傭人，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字眼。

雖說是傭人，謝卓對宋念也不免起了好奇心。

程肆言會帶著一個傭人出來？

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正午剛過，謝卓提議打馬球之前，先喝兩杯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