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萌來這裏之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剛聽姐姐一說,此刻,她恨不得找人將江易風毒打一遍,讓他繼續當植物人。
“左老六和刀疤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們不必擔心。”江易風知道老婆、女兒,還有陳雪萌擔心什麼。
隨意說道。
“就憑你?你是想笑死我嗎?”陳雪萌簡直瘋了。
剛剛在樓上,聽姐姐說江易風醒來之後,性格好像變了一些,她還覺得不太可能。
現在陳雪萌可以確定,江易風何止性格變了,連腦袋也開始犯病了吧!
江易風沒有回答。
因為,無需解釋!
既然刀疤和左老六,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女兒和老婆,那就全滅了便是。
反正,這些人都是濟城的渣滓!
“江易風,我們離婚吧。”陳雪琪已經心死。
即便自己曾經再愛這個男人,她也早就受夠了。
江易風心如刀絞,修仙歸來,隻為讓老婆和孩子幸福一生。
可是…
妻子此刻竟然提出離婚。
“我…”
“我先送女兒回父母那邊,這是你的手機,等我忙完了,我會聯係你,你在民政局等我就行。”
陳雪琪此刻心也在痛。
可是…
她對江易風太失望了。
“姐姐,跟這種廢物垃圾廢什麼話,我們走。”陳雪萌都不想多看江易風一眼。
以前的江易風,品行惡劣。
現在的江易風,不僅如此,而且說話也開始變得不靠譜。
這種男人,姐姐早點跟他離婚,是最好的選擇。
不待江易風說話,陳雪琪將手機遞給他。
“爸爸!”小薇薇不舍地看了一眼父親。
她還不懂,父母離婚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薇薇乖,你先跟媽媽和小姨去姥姥姥爺家,我很快就去看你。”江易風隻能安慰女兒。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爸爸,那今天晚上,你能給我講故事嗎?”薇薇低著頭,聲音很小,因為爸爸答應過她很多次,但一直沒有兌現。
陳雪萌對江易風厭惡至極,更不可能讓江易風去自己家,於是急忙道:“薇薇,我們先回家。”
陳雪琪也不敢停留,她怕自己心會動搖。
隨著轎車離開。
江易風收回心神。
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
陌生號。
“你是?”
“江易風吧?你還真是讓我驚訝,我是左老六,限你一個小時之內來我的夜總會跪著,否則,我不介意先請你老婆和女兒來我這裏坐一坐。”
在左老六看來,江易風隻是老實人被逼急了,所以才會奮起反抗,傷了刀疤和他的幾個小弟。
此刻,江易風這個慫貨,恐怕已經後悔,想著如何跑路。
因此,左老六才會拿江易風的老婆和女兒作要挾。
“好!”江易風掛斷電話,麵若寒霜。
此刻,老婆和女兒就是他的逆鱗。
哪怕一句威脅之言,江易風也不介意將對方碎屍萬段!
“刀疤,之前沒殺你,是不想讓我老婆和女兒害怕,既然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醉夢夜總會。
辦公室內。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就憑江易風那樣的廢物,竟然也能將刀疤給傷成這個樣子。”
左老六隨意看了一眼。
刀疤。
濟城濟北區有名的混子,手下小弟上百人。
在濟北區黑暗地下,也是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今天竟然陰溝裏翻船了。
“看情況,應該是太小看江易風這種老實人的爆發了。”
左老六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背著雙手的男子冷笑道。
“六爺,當時刀哥帶著他們四個去樓上要錢,我們三個在樓下等著,沒想到,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被人從樓上扔下來了。”
一名小弟急忙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左老六輕輕點頭。
如鷹雙眼,閃過一道寒光。
誰都知道,刀疤是自己的手下。
傷了刀疤,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六爺,外麵有一個叫江易風的人,說來算賬。”一名小弟敲門進來後,急忙道。
“哈哈哈,我以為這個慫包會扔了老婆孩子,直接跑路呢!”左老六狂笑一聲。
“他敢來我這裏,倒是讓我稍稍有點佩服了。”
“六爺,怎麼做?”
“既然他自己前來跪著領死,那就給他一個痛快。”
左老六隨意說道。
一個小人物。
他自然不會太在意。
之所以讓江易風來此跪著領死,不過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他還有他的手下,隻有死路一條。
“是!”眾人同時道。
此刻,江易風已經走了進來,身上穿著已經非常陳舊的襯衫,下身是一條洗褪色的黑色休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