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裏出來以後。
趙琰整個人是尷尬的,看著媚姨坐在床上,朝他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恨不得用腳趾扣出個兩房一廳來。
“怎麼,害羞了?”
媚姨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似笑非笑地說著,惹來趙琰一陣尷尬。
“媚姨,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突然啊?”
“我,我是個正常男人,你要再這樣的話,我可就……”
“就怎麼啦?”
媚姨低著頭,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趙琰尷尬一笑:“沒,沒事!”
媚姨似笑非笑道:“是你讓我給你送衣服進去,我進去了,你卻沒有任何防備。”
“再說了,像你這樣豆大的孩子,我什麼沒見過。”
“孩子?”
趙琰有些自尊心受創。
自己不說身材有多好,但也是亞洲人群裏的優勝者,沒必要這麼瞎說吧?
當然,趙琰可不想跟對方討論這樣尷尬的話題。
“媚姨,我們先不聊這個話題,你把那個木軸給我,別給整毀了!”
趙琰伸出手。
媚姨翻了個白眼,把木軸遞給趙琰:“就一個破木棒,不知道有什麼特別的!”
“要不這樣……你現場打開來看看,我也很好奇,這玩意藏得這麼緊密,會不會又是什麼唐伯虎的字畫呢!”
趙琰苦笑地點點頭。
一般情況來說,這木軸裏麵應該也是什麼字畫一類的寶貝。
可趙琰總覺得,這木軸沉甸甸的,並不像是自己所猜測那麼回事。
而且神瞳無法穿透木軸,看到裏麵的情況,趙琰更不好確定了。
“好,我試著打開看看!”
趙琰把話說完,走到一旁的茶幾跟前,小心翼翼地劃開木軸。
他的動作很輕,旁邊的媚姨看在眼裏,也頗有幾分驚歎。
她看著趙琰兩指捏著手術刀,整個過程沒有絲毫顫抖,也沒有絲毫偏差,真正像是一名經驗老道的手術醫生一樣。
十分鐘後,木軸一端被切割下來。
趙琰用鑷子,輕輕地將木軸裏麵的東西抽出來。
這一次,並非什麼宣紙字畫,而是一張看著泛黃,像紙,卻又很厚實的東西。
直至將整一個給抽出來後,趙琰緩緩攤開,不由得瞪大雙眸。
“羊皮卷軸?”
“竟然是這東西!”
趙琰驚歎不已。
旁邊的媚姨一臉疑惑:“什麼羊皮卷軸?”
“這東西比唐伯虎的字畫還要值錢嗎?”
趙琰搖搖頭:“值不值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古代一般會將秘密刻畫在羊皮卷軸上麵。”
“羊皮卷軸的材質比宣紙要堅硬,而且經過藥水的浸泡,這種羊皮卷軸可以曆經千年而不風化,甚至還能防止蟲蟻的侵蝕!”
“再加上,製作羊皮卷軸留下信息的,很多時候是一些秘密,也有可能是一些不為人知的曆史,更有可能是藏寶的地圖。”
“所以這卷羊皮卷軸的價值到底幾何,又是記載著什麼樣的內容,我們需要小心地去考究才能得知答案!”
媚姨有些迫不及待。
她著急地催促起來:“那你倒是快啊,快打開看看,這裏麵到底記載了什麼東西!”
趙琰點點頭,將羊皮卷軸遞給媚姨。
“媚姨,你用兩手把這卷軸展開,我要用火在下麵烤。”
媚姨接過卷軸後,繃緊氣息。
趙琰認真地用打火機在下麵烤了起來。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羊皮卷軸上的內容,竟開始浮現出來。
卷軸上,有山河,有彎曲的線條,也有古文記載的地點名稱。
直至最後,整一張羊皮卷軸上的內容展現出來。
這上麵的內容入目後,讓二人不由得驚歎起來。
“是藏寶圖啊?!”
媚姨驚歎一聲。
饒是媚姨對古董方麵的研究不深,可她也看得出,這羊皮卷軸上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她發現,這卷軸上麵的內容十分清晰可見,像是剛畫上去一樣。
“看這幾個地方名稱,應該在西南一帶!”
“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留下來的寶藏地圖,這寶藏又是什麼人所擁有的!”
“看樣子,我們得好好保存起來,保不準這東西,會讓我們一步登天呢!”
趙琰認真地說著。
旁邊的媚姨點點頭:“就我們兩現在的能力,去了也是白搭,多少寶貝也帶不回來!”
“既然有這份寶圖,那我們就先收起來,保不準以後實力提升起來,或者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可以考慮一下去打開這個潘多拉的寶盒!”
頓了頓,媚姨伸了個懶腰:“今天的收獲不錯,明天還要去催款要賬呢,趕緊睡吧!”
把話說完,媚姨飛撲上床。
旁邊的趙琰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拘謹起來。
沒辦法,這是一個大床房,隻有一張床,一張貴妃椅。
媚姨救了他,還給了他一筆啟動的資金,自己總不能跟對方搶床位吧?
趙琰沒有絲毫猶豫,走到貴妃椅上躺了下來。
然而,就在趙琰剛躺下不久,媚姨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不上來睡啊?”
“貴妃椅太軟了,而且半躺著不舒服!”
“你明天還有要緊事呢,趕緊上來休息!”
媚姨的話讓趙琰渾身一顫。
好家夥,趙琰可從來不敢想象,自己能躺在媚姨的身旁呢!
再說了,媚姨真不是在開玩笑吧?
雖說他喊對方是姨,可他們倆人最多也是相差十歲的樣子,再說了,也沒血緣關係啊!
她就真不怕自己會……
半夜變成狼人的樣子嗎?
“嗬,不用了,我……我睡這裏就行!”趙琰尷尬笑道。
“怎麼,還是說,你心裏有什麼齷齪的念頭,所以才不敢睡在我身邊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算是我看錯你了!”
媚姨玩味一笑。
“不,我沒有,我隻是……”
趙琰忙著解釋。
媚姨冷冷笑道:“沒有的話,還不上來?”
“好好躺著,床也夠大,你隻要不亂動,大致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除非……你有什麼念頭,打著什麼鬼主意,這我就不好說了!”
媚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趙琰是橫豎都是死啊!
無奈之下,趙琰也隻能硬著頭皮,爬上床,鑽進被窩裏,背朝著媚姨,心情緊張地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