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楚風用銀針幫我紮了幾下,我的腰現在一點也不疼了!”
李友德放下鋤頭,如實說道。
“爸,你開什麼玩笑?之前去了那麼多醫院都沒治好,楚風隨手用銀針一紮就不疼了?!”
李清瑤俏臉寫滿驚訝。
“對啊,我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精通針灸,我讓他去開診所卻不願意,真是浪費手藝!”
李友德有些生氣說道。
“行,那你注意休息,我回去看合同了。”
李清瑤不願意多說,轉身回屋。
李友德幹完活,拿著一瓶水,坐到楚風身邊。
剛才被楚風用銀針治好腰椎炎,他對楚風的過往產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小子身上有一種神秘氣息,讓人捉摸不透。
“楚風,你長得人高馬大,一身腱子肉,這手還那麼粗糙,以前是不是在工地搬磚?”
李友德好奇問道。
“沒有。”
楚風淡淡說道。
他的雙手之所以如此粗糙,是因為殺了太多人!
自從他執掌獄神殿之後,帶領兄弟們東征西討,浴血奮戰,這才讓獄神殿成為全球最強大的組織!
“不是在工地搬磚,那也必定是個幹苦力的,唉,可惜你出身太差,又沒出息,不然我一定讓你當我女婿。”
李友德輕聲歎氣,突然目光一掃,見到楚風右手有一塊疤痕,好奇問道:“這疤痕是怎麼來的?看著好像是被火燒的。”
“是被火燒的,那時候我才十八歲。”
楚風低聲說道。
這疤痕是七年前大火焚燒楚家留下來的,要不是那女孩把他救出來,楚風早就死了。
以他的醫術而言,要想把疤痕去掉很容易,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因為這一塊疤痕,時時刻刻提醒他,回到江城之後,不要忘記報恩,報仇。
“你有故事,我有好酒,不如咱兩好好喝一杯吧?”
李友德回屋拿來一瓶杜康酒,笑著問道。
“好。”
楚風一怔,隨後點頭說道。
李友德本就很健談,喝酒之後更是逸興橫飛,侃天說地,二人聊得不亦樂乎。
“爸,楚風,吃飯了!”
李清瑤走出大廳之後,不由得一愣。
隻見老爸跟楚風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哈哈,想不到你這小子,居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連美索不達米亞庫倫族的風俗都知道,這見識比我牛多了!”
李友德哈哈大笑說道,完全沒聽到女兒的聲音。
李清瑤一陣恍惚,她很久沒有見父親笑得那麼開心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家裏多了一個男人,楚風。
李清瑤忽然理解父親為什麼催她結婚了。
家裏多一個男人,不但能陪他喝酒聊天,遇到難事還能互相幫襯。
李友德喝了不少酒,此刻滿臉通紅,渾身酒氣,醉醺醺說道:“楚風,你相貌堂堂,還會醫術,我對你很滿意,可惜你沒錢,所以你......你還是得跟我女兒離婚!”
楚風苦澀一笑:“我也沒說過不離婚啊。”
這一樁婚姻,本來就是一個意外,離不離無所謂。
李友德正要說話,突然酒氣上湧,仰頭倒下。
楚風立刻伸手扶住。
“爸!”
李清瑤跑出來,見到李友德呼呼大睡,頓時放心下來。
“你怎麼能讓我爸喝那麼多啊!”
李清瑤責怪道。
“他自己非要喝的,放心,睡一覺就好了。”
楚風笑著說道,隨後把李友德背上二樓臥室。
此時,楚風的手機響起來,他接聽片刻,臉色一沉,快步走下樓。
“楚風,你去哪裏?先過來吃飯吧!”
李清瑤招手說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吃吧!”
楚風頭也不回走出別墅,他來到小區門口,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