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不要太擔心,祖母一定沒事的。”
陳詩雲在旁邊,貼心的安撫著她,其實心裏也是很害怕。
陳亦楓這也是神色認真對寧欣兒說“沒錯,祖母一定會沒事的,表妹,你......相信表哥。”
看著她那麼擔憂的臉色,他們看得心疼。
而王氏卻在旁邊不停的祈禱,隻希望老夫人能夠沒事。
直到寧欣兒轉頭對陳詩雲疑問“表妹,外祖母,病了多久?”
陳詩雲開始回憶,陳亦楓卻快一步的沉痛說“已經有三年多了,父親,為她想盡辦法,找遍名醫也沒用,祖母也就五旬而已,卻不想還是......”
寧欣兒看著他們真心為老夫人傷心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們一家人的親情關係並不寡淡,反而重如泰山。
現在她也清楚了,為何陳家會那麼窮,想來每月把錢都給老夫人治病了。
王氏想到什麼,就溫心握住寧欣兒手解釋“欣兒,剛剛你舅舅,隻是急昏了頭,才那樣對你說話,你莫要放心裏去,他是無心的。”
寧欣兒沒想到,到這情況,王氏竟然還在乎她心裏。
這時,房門一開,王氏和陳詩雲他們都看向從房間走出來的人。
“老爺,怎麼樣?母親她沒事吧?”問完,王氏都覺得虛,吐了那麼多血,怎麼會沒事呢?
陳侍郎和李大夫對視一眼後,看著緊張等待他回答的王氏她們安撫說“母親沒事了,李大夫說,她脈象稍微穩定,隻是有些虧血,不過,不要緊,隻要熬些補血藥就好。”
王氏聽後,一臉不敢相信,陳詩雲開心確認問“父親說得是真的?祖母真的沒事了?”
陳侍郎對她點頭“沒錯,你祖母沒事了。”
王氏感覺不對勁,對陳侍郎確認問“老爺,您說的是母親病好了?還是照李大夫說的,她可以活十日?”
問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心都跟著揪著。
陳侍郎臉色一凝,而人卻深意的看了眼寧欣兒,再對王氏說“李大夫說,這個不能保證,但是母親脈象突然有好症狀,也許過幾日,身體就會更樂觀。”
王氏驚得不能再驚,人難以相信,直到她激動道“那一定是老天開眼,太好了,母親,母親,終於沒事了。”
她人剛說完,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怪怪的。
而陳詩雲她們已經開心的跳了起來。
寧欣兒掉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原來空間的水,真的有治療效果,卻這時出現一道聲音。
“那是當然,不過,也不能高興太早,想要治好,還需用藥繼續治療。”
寧欣兒渾身一僵,鬱悶那道聲音怎麼又彈了出來。
不過,她心裏是由衷開心,原來那個空間有那麼大作用,其實她也明白,這可能是彌補她不會殺手身手的穿越福利罷了。
陳侍郎斂了斂,此時隻在乎一件事,他走到寧欣兒身前,一臉歉意對寧欣兒說“欣兒,剛剛是舅舅的錯,舅舅不該怪罪你,不該對你吼,希望你能夠原諒舅舅。”
寧欣兒看著陳侍郎一臉真誠的樣子,像個犯錯的大男人,她對他坦白說“舅舅,欣兒沒有怪罪你。”陳侍郎雖然難為情,但是還是保證說“隻此一次,舅舅再也不會那樣了。”
王氏笑著說“老爺,欣兒不是小心眼的孩子,放心,她不會記得心上的。”
本來悲傷的氣氛,瞬間變得喜悅,讓人怎麼都意想不到?
然而陳侍郎和李大夫心裏的疑慮並沒解,甚至,他們覺得老夫人的病情有些詭異,明明要死的人,身體突然變好轉。
這自然不太正常,而陳侍郎將所有疑惑,都轉移在寧欣兒身上,他這外甥女,眼眸明亮,像水晶一般好看。
但是才見她幾次,種種怪異發生,讓他對她有種說不出感覺。
他看著自己的兒女們,都開心的哄著她,逗著她,嘻笑著。
他打破這樣的快樂氣氛,對寧欣兒提醒“欣兒,舅舅有些話想問你,你隨舅舅來趟書房。”
寧欣兒臉色一凝,心裏明白,終究還是來了。
太子府的殿內寬大,他一身黑色廣袖,紅冠束發,眼眸冷冷看著下麵的一群苗條舞女跳舞。
腦海一直回憶今日的詭異情況,她不僅沒死,還得皇叔重視,讓他送了她。
他氣悶得端起酒杯一喝,喝完,就氣敗的悶哼了一聲,把酒杯往地上狠狠砸了。
舞女門一嚇,全都停了下來,看著北堂景榮陰沉臉色,她們不知還要不要再跳下去。
北堂毅飛看了眼北堂景榮,若有所思後,對她們揮了揮手。
舞女門也就全都對他恭敬回了句“是”,全都退了出去。
北堂毅飛關心猜問“皇兄,還在想寧欣兒的事?”
北堂景榮難以容忍地說“皇叔一世風華,不該被那種心機女玷汙了。”
北堂毅飛提醒“可是她已經手段成功了。”
北堂景榮眼眸殺意波動說“那就殺了她。”
北堂毅飛冷笑,顧慮說“怕是難辦。”
北堂景榮眼眸一瞪,北堂毅飛卻坦白說“比起要她命,王弟倒是對她的變化感興趣,以前的她縱容有小聰明小心機,但也不會像今日那般讓人匪夷所思。能夠逃過你的箭,然後鑽皇叔馬車,再用什麼辦法,沒死皇叔手裏,被她重視,難道皇兄真的不感興趣?”
北堂景榮傲然說“本宮不需要對她這種女人感什麼興趣,本宮隻想把沒有完成的事給完成了。”
看著殺氣騰騰的北堂景榮,北堂毅飛沒想到他這皇兄到這時,仍然喊著要殺寧欣兒,看來他皇兄執念很重。
寧欣兒到陳侍郎書房,聞著室內書香氣,看著正在醞釀,打算怎麼問她的陳侍郎。
寧欣兒猜問“舅舅可是想問欣兒攝政王的事?”
陳侍郎忙點頭承認說“沒錯,欣兒,這事一直是舅舅心裏的一個困惑,為何你會認識攝政王,還讓太子送你來舅舅這?”
寧欣兒毫不遮掩的坦白“因為太子要殺我。”
陳侍郎大驚失色“什麼?”
寧欣兒也就把太子殺她這事過程告訴了陳侍郎,陳侍郎聽後,氣憤道“沒想到,他堂堂太子,心胸如此狹窄,竟連一名女子都容不了。”
再是不能理解說“欣兒,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既然他不想,說明你們無緣,何必與他這種人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