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弘琛落下撐在額頭上的手,一記眼刀,很不善的掃過後視鏡裏的左旗,“你是說,唐糖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我?”
如果這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他一個字都不會信。
可現在是左旗說。
塗弘琛心裏一直被壓製著的一根弦,算是鬆動了。
車子開的飛快。
街道兩邊,哪怕是前往機場的方向,也依舊喜氣洋洋,很有跨年的溫馨氛圍。
左旗頂著車廂內的極低氣壓,實話實說,“這話,冷山和我說過一次,可他把你當姐夫看待,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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