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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除了拿他們威脅我,還會做什麼!”權熠如眸色一片冰涼,表情比柳黯飴還要冷上三分。

柳黯飴終究隻是個半路出家的人而已,再怎麼模仿,再怎麼學習,也終究是比不上權熠如骨子裏那不動用一絲潛在力量,就能夠寒透人心的氣場。

隻有用自己身體裏並不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強撐著,才能與之抗衡。

“有那麼好用的籌碼,為什麼不用?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你不怕死,隻怕他們要陪你一起死。”

柳黯飴說著,勾唇,露出一抹曖昧的笑意。

抬腿將膝蓋跨跪到床上,傾身靠近他身邊,近距離與他對視。

此刻的柳黯飴沒有化妝,膚白如脂,近距離也看不出一絲毛孔。

大大的眸中仿佛有星辰,熠熠發光,殷桃小口紅潤飽滿,充滿誘惑。

再加上她現在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袍,將她美好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儼然就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人兒。

“按照約定,我們還需要圓房,隻是昨夜你睡得太沉,我叫不醒你,今天是不是應該趁著公司上班時間還沒有到,繼續履行一下約定?”

柳黯飴說著話,纖長白嫩的手落到他的臉上,輕輕劃過,試圖撩撥起他的興趣......

可惜,柳黯飴擁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好皮囊又如何?

依舊是吸引不到權熠如。

反而還讓權熠如皺緊了眉頭,滿臉嫌棄。

“滾!”

權熠如抬手,一把抓住柳黯飴的手腕,將她的手厭惡的甩開。

“我沒有大白天麵對著你這張下賤的臉,做那種事的興趣!你自己有多臟,多少也應該有點自知之明!”

權熠如說完,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他這一席話狠狠地傷害了柳黯飴的心,卻渾然不知。

她,臟嗎?

柳黯飴捂著心口捫心自問。

是了......

她的雙手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鮮血,曾經善良到一隻受傷的小兔子都要救的人,說她臟,也沒錯......

柳黯飴想流淚,眼眶裏一片幹澀。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始終不能習慣難過的時候,流不出眼淚的感覺。

同時,柳黯飴也清楚的知道,他不記得她了才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她一點都不怪他,隻怪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遇見他,愛上他......

若當初沒有遇見,沒有愛上。

他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到足以蔑視眾生的存在,怎會落到今日隻能依靠喝藥來延長生命的地步......

說到底,是她害了他。

現在的她,用著權熠如的心臟,才得以延續生命,有什麼資格怪他?

柳黯飴失神間,權熠如已經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裏出來。

隻是這裏沒有他的換洗衣服,他需要找人給他送來一套。

柳黯飴緩回神來,看出權熠如的需求,當即意念一動,一個紙袋悄無聲息出現在旁邊的小沙發上。

“你的衣服我已經讓傭人送來了,在沙發上。”

柳黯飴冷淡開口提醒完,與權熠如擦身而過,進入衛生間洗漱。

權熠如皺眉。

他明明記得剛才進去衛生間之前餘光掃到過這個沙發,本來沙發上是什麼都沒有的,剛才也沒有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

怎麼會忽然憑空多出來一套衣服?

懷疑歸懷疑,權熠如也沒有深想,拿了衣服快速換上後,在沙發上坐下,等著柳黯飴出來。

有些話,之前沒來得及說清楚,現在,必須說。

柳黯飴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意外看到權熠如坐在沙發上,正好與他看向衛生間門口的視線對上。

有一刹那的驚訝。

平日裏,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在她的臥房裏多呆一分一秒,今天倒是稀奇。

“我雖然答應了你每日圓房的條件,但同樣的,對你我也有條件!”權熠如冰冷開口,話語裏沒有一絲溫度,好像在談一件公司的公事一般。

原來是有話要說。

“什麼條件?”柳黯飴顰眉,猜不透權熠如心裏的想法。

她能隨時知道權熠如在幹什麼,卻不能夠讀懂權熠如的心思。

也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心,還是因為他特殊的身份。

“從今天起,到往後的一個月,我都不會與你圓房,如果在這一個月期間,讓我知道你還和以前一樣那麼不知羞恥,為了趨炎附勢,出入那些老男人家,這輩子都別想我碰你一根手指頭!”

“我權熠如就算帶著我們全家人下地獄,都不會接受和別的老男人一起共用一個女人!”

權熠如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柳黯飴聽到他的這席話,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疼的厲害。

不是因為權熠如的話難聽,而是心疼權熠如。

畢竟在權熠如心裏,一直覺著她柳黯飴是一個為了擁有絕對權勢,經常和不同老男人睡的女人。

無論柳黯飴解釋不解釋,他都隻相信他自己所看到的那些捕風捉影的新聞,和傳言。

認定了她就是一個依靠別人才有今天這樣地位的賤女人,向來不屑與她多說一句話。

誰知最終,卻還是因為她的威脅,接受了在他心中肮臟到極點的她,退讓了一步,答應了她列出的種種過分條件。

例如,和她結婚,每日同房、圓房......

當時他答應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柳黯飴每每回想到,心便會劇烈的疼痛。

那時的感覺就好像她柳黯飴拿著一坨屎,用權熠如家人還有最在乎的女人的生死,逼著他吃下去。

而權熠如雖然對這坨屎厭惡到了極點,還是答應吃下去。

她柳黯飴就是這個比喻中的那坨屎。

不......

也許在權熠如心中,恐怕她柳黯飴比屎還要惡心。

如果要他選吃屎,還是和她柳黯飴結婚,圓房。

他怕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將她柳黯飴的臉狠狠踩在地下,一下一下碾壓磨碎。

“我可以答應你,從今往後不再出入那些男人家,但圓房這件事,不能拖到一個月後,最遲今晚必須做,否則我就先拿你的小心肝開刀,讓你知道,生離死別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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