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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與上次,蒼琸背開雪一、雪二罰人的場麵不同。這次,蒼琸是當著雪一、雪二的麵罰的紅柳。

處罰的地方就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閻刑司。閻刑司就是蒼琸一手掌控的地方。

雪一和雪二光是看到放在閻刑司內的各種刑具,就已嚇得腿軟。而白衣翩翩的蒼琸卻在這個地方閑庭信步,泰然自若。如謫仙一邊的麵龐,在這陰森至極的地方卻露出了春風和煦的笑容。看得人頭皮發麻。

“雪一、雪二,救救我。”紅柳看到站在蒼琸身邊的雪一、雪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心裏很清楚,那兩個不過也隻是宮女而已,根本就救不了她。但她們一起侍奉過宜妃,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向她們套近乎,而她們又對她表示同情的話,說不定她還能拉兩個墊背的。

這樣死也算是有人能陪她一起死了。

雪一、雪二當時能夠放棄藤妃身邊的活到宜妃身邊做事,還是相當聰明的。

雪一立馬咬著牙說道:“你會受到這樣的處罰,自然是犯了事了。犯了事自然就要認罰。我和雪二同是奴才,別說我們保不了你,就算我們能夠保得了你,你也該為你犯的錯付出代價。”

蒼琸饒有興趣地看向雪一,“你知道她犯了錯?”

雪一低頭說道,“奴婢不知紅柳犯了什麼錯,但大人處罰紅柳肯定就是紅柳做得不好。”

蒼琸倒是挺喜歡這種審時度勢的人,誰強大,他們就依附誰。但前提是,自己必須足夠強大這些人才能夠依附過來。

蒼琸轉而望向紅柳,“那你呢,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此時的紅柳身上已經滿身是傷,一塊還滲著血水的釘板剛往紅柳身上釘過。閻刑司的刑罰殘忍之極,偏偏短時間內不會要人性命,這樣的折磨最是讓人心裏崩潰。

隻是紅柳想破腦子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哪裏得罪了這位白衣衛的首領。

紅柳深吸了一口氣,“湯大人,奴婢與宜妃娘娘偏安一隅,從來都不敢得罪其他各處的主子,路過別院時,奴婢就算是說話聲音都是壓低了的。奴婢真不知奴婢所犯何事,請大人明察秋毫,還奴婢一個公道。”

“公道?”蒼琸在一把雕刻精致的紫檀木椅上坐了下來。看守閻刑司的守衛立馬端出了這裏最好的茶奉到了蒼琸的手上,“看來你還是不清楚自己所犯何事啊。閻一,看來你的本事不怎麼樣嘛。”

閻一聽到蒼琸懷疑自己的專業水平,他的臉便紅了,“大人放心,小人立馬就讓她記起她錯在哪裏。”

閻一說完就去端了一桶水過來,水倒在紅柳的身上,慘叫聲立馬響徹了閻刑司。隻可惜,閻刑司這裏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外麵的人根本就聽不見。

這桶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濃度很高的鹽水。紅柳身上本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傷口,這一桶鹽水下去,那感覺簡直比剛才無數細釘子紮在身上還要痛苦。

雪一、雪二被紅柳的叫聲弄得汗毛直立,而蒼琸如謫仙般的臉上則露出了妖冶的笑容。似仙似妖,妖仙共存。這樣的笑容更是讓紅柳和雪一、雪二背脊發涼。

蒼琸將一個沙漏放在了邊上的茶幾上。沙漏上的細沙不停地流淌著。

“說吧,我給你一沙漏的時間,如果一沙漏內,你能夠說出自己的錯處來,證明你還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那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紅柳望著茶幾上越流越少的沙漏,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好幾拍。

她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蒼琸又給她一絲希望。真的隻要說出自己的錯處就可以了嗎?

為了能夠活著,她把自己能想到的錯處都說了一遍。

“上次我看到了藤妃娘娘,為了不給藤妃娘娘打招呼,我趁藤妃娘娘沒看到我之前繞了另一條路走。”

見蒼琸不動聲色地坐著喝茶,紅柳繼續說道,“皇貴妃娘娘養了很多的牡丹花,我不小心碰落過一朵玫瑰花。”

蒼琸還是沒有反應。

“有一隻貓想要撲過來咬我,我當時就踢了那貓一腳,我是後來才知道的,那貓是柳妃娘娘的貓。”

......

紅柳又巴拉巴拉地說了很多,但蒼琸始終都是沒什麼表情地聽著。直到“啪——”的一聲,蒼琸的茶盞拍在了茶幾上。

“沙子漏完了”。

蒼琸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紅柳如遭雷擊。紅柳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紅柳反應過來後又在地上猛得磕頭,那一聲聲實打實的磕頭聲,直接把額頭都嗑破了皮,“湯大人,奴婢真的不知道犯了什麼罪啊。奴婢安守本分,真的不知道得罪了那位主子啊!”

蒼琸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在你眼裏,難道隻有得寵的主子才算得上主子嗎?”

紅柳呆愣在原地,不是得寵的主子,難道是不得寵的主子嗎?

“難道是羽妃娘娘?”羽妃娘娘的父親隻是是從七品的官員。羽妃的父親連朝堂都沒機會上,所以羽妃在後宮多被其他娘娘瞧不起。她上次看不慣羽妃的一個小宮女,就和那個小宮女頂撞了幾句。

難道羽妃的父親其實是個有手段的?悄無聲息地就攀上了白衣衛的首領?

蒼琸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這次他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地看著紅柳,“我叫讓你死個明白吧。你千不該萬不該生出讓宜妃病死,你好易主的心思。”

這回,蒼琸的話讓紅柳整個人都茫然了,“怎麼可能,她就是從一個宮女提拔上來的。她的娘家都是農戶,她父母有沒有活著都不知道。湯大人怎麼就會對她上心了呢?”

蒼琸覺得這個紅柳簡直蠢到無可救藥。又蠢又勢力的女人往往活不了太久。他對閻一揮了揮手。

閻一會意就將一套刑具架在了紅柳的身上。

很快,慘叫聲就連連不斷地傳來,紅柳從一開始的“冤枉”,到後麵氣若遊絲地乞求“給我個痛快”,紅柳早就被折磨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見證一切的雪一、雪二也越來越抖。

蒼琸冷冷地目光落在這兩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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