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澡出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陳帆躺在床上裸露著上身,眼底滿是情欲,看到我勾唇一笑:
“上來吧。”
我聞言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處。
好端端的,學什麼霸總?
剛結婚時倒算是清秀,可惜他不做身材管理。
如今隻能說是能看。
我繞過他拔掉床頭的充電器。
“我去隔壁睡,大姨媽來了。”
他“啪”的放下手機,有些惱怒:
“行吧。”
我沒理他,腳步也沒停。
我剛醞釀好睡意,桌子上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打開一看是公司有份緊急文件需要我處理。
我隻能穿上睡衣到書房處理。
等我處理好準備關掉電腦時,意外發現了一個加密文件夾。
我試了幾個的密碼,都打不開。
這個電腦平時隻有我和陳帆用,加密的除了防我還有誰?
可惜,他不知道我學的就是計算機。
當我點開文件夾看見裏麵的內容頓時氣紅了眼。
我攥緊拳頭,努力克製著自己想殺了陳帆的心。
裏麵全是裸照,有我的,有薑清蔓的。
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日期是八年前,在更衣室拍的。
無一例外,都是偷拍的。
無論出發點是什麼都是卑鄙無恥的。
他那些不上台麵的小動作,我可以不在意。
可他不該企圖留下我的把柄。
我突然改變了注意,好聚好散對他來說太仁慈了。
我對他的仁慈,既然他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照片我沒選擇刪掉,而是換了個隻有我知道的密碼。
我想讓陳帆付出代價,當然不能先打草驚蛇。
次日,我約了薑清蔓見麵。
她依舊笑嘻嘻的露出小虎牙:
“怎麼了姐姐。”
我麵色凝重,拿出昨天拍的照片遞了過去。
薑清蔓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良久,她咬牙切齒道:“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他。”
我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還是沒張口。
“沈予姐,你打算怎麼辦。”
我沒有保留,把我的想法跟她細細道來。
現在和陳帆撕破臉不是個好的選擇,雖說電腦上的文件我是改了密碼。
但是這些照片萬一有備份呢?
最終我和薑清蔓敲定下來,我搞人,她搞錢。
薑清蔓速度很快,很給力。
不到一個月就花樣百出的哄著陳帆給她轉了一百萬。
甚至還在市中心給她買了一套房。
位置是我親自選的。
薑清蔓把在陳帆那得到的所有財產都原封不動轉給了我。
包括這套房也要過到我名下,但被我拒絕了。
一來我名下不缺房車。
二來這些都是從陳帆小金庫出的,即使沒有她,這錢也不會花到我身上。
陳帆最近變化很大,聲音變得尖細了很多。
有次我進臥室正好撞見他在換衣服,胸前像是發育了一樣。
就連胡子也感覺稀少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取向,我都要懷疑他去做了變性手術。
我實在是忍不了他那尖銳的聲音,於是勸他去醫院看看。
誰知道他臉色驟變,拿起水杯一下扔到了地上,衝我喊道:
“我沒病!我隻是感冒了!”
見他這副樣子我也懶得說什麼,起身進了臥室。
我知道他急什麼,他向來自負又死要麵子。
大概是怕到醫院看到醫生異樣的目光。
自從這次之後陳帆對我態度大變,甚至懶的偽裝了。
薑清蔓花錢找人在陳帆手機裏安裝了監視軟件。
她告訴我,陳帆動了和我離婚的念頭。
私下聯係律師在谘詢財產分割。
對於這些我倒是無所謂,我的財產早就轉移走了。
陳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大概是受不了我的挑三揀四。
在他眼裏生活窩囊極了,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指責就是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