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畫家被陸文殊嚇到了,說話都哆嗦了,“這是我自己畫的,老板你要是喜歡,我就低價賣你。”
陸文殊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清醒了幾分,“你畫的?”
“是啊,攤位上的畫,都是我畫的。”畫家指了指攤位,說,“油畫,水粉......什麼樣的我都能畫,像這樣的向日葵,我還可以畫幾十副出來。”
陸文殊再看手裏的向日葵,畫技跟那女人的畫技天差地別,根本不一樣。
你在幹什麼?
陸文殊問自己,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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