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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說話間,祁韌的手已經攀上了她的脖子,指腹在她脖子上來回摩挲著。

感覺到他情緒變化,花苡心下一緊,看來是不小心碰到他的逆鱗了。

不過她並沒有點到為止,而是繼續試探他的底線在哪裏。

她伸手環抱住他的腰, 仰頭看著他:“若是千歲爺都不喜歡這個孩子的話,那這天底下怕是沒人會喜歡他了。”

祁韌手上的動作一頓,花苡這句話就像針一樣紮進他心裏一樣。

花苡並沒有錯過他眼裏閃過的異樣和繃直的身體,她掩住唇邊的笑意,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

聲音如水般溫柔:“千歲爺,多一個人愛您不好嗎,為什麼不喜歡他呢。”

此話一出,祁韌的眸子冷了下去,原本摩挲著她脖子的手加重了力度。

他湊到花苡耳邊,聲音猶如地獄傳來一樣陰冷。

“你是在挑戰本座的耐心嗎?”

感覺到一陣窒息感傳來,花苡已經知道祁韌的底線在哪裏了。

一旁的銀勾看到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她家郡主沒有發話她也不敢擅自動手。

“爺,世子的毒已經解了。”一道聲音打破了場中的死局。

見來人是木風,祁韌鬆開了花苡:“這顆腦袋就先留在你脖子上,等本座那日心情好了再來取。”

話落,他帶著人消失在院中。

銀勾快步走到花苡身邊:“郡主,您沒事兒吧。”

花苡搖頭,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沉聲道:“銀勾,找機會安排些我們的人進府。”

“是,郡主。”

收回視線,花苡轉身進了屋子,祁韌的人稱那個人為世子。

如果她沒有記錯,祁韌身邊的世子應該是安國侯的嫡子許宇峰。

隻是,她與許宇峰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刺殺自己?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刺殺自己,但他今天已經吃了一次虧了,想必祁韌也不會再讓他動手了。

想到祁韌通紅的眼眶,花苡唇角微微上揚。

經此一試,她更加肯定祁韌比她想象中的要好攻下。

有道是攻人先攻其心,祁韌遲早都會她手裏最鋒利的一把刀。

收起思緒,她伸手揉著太陽穴閉上眼睛。

不久她又陷入了噩夢中。

銀勾不放心在床前守了一夜。

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花長樂也變乖了,能不跟花苡碰麵就盡量不跟她碰麵。

花苡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但她也感覺到了曲雪迎和花江鴻之間已經起了隔閡。

不過這樣也好,她正好趁這個機會往府中安排自己的人。

............

三日後。

百花宴。

皇帝命文武百官帶上家眷一同入宮賞花。

這名義上是百花宴,實際上卻是皇帝為太子祁子瑞選太子妃而設的宮宴。

所以,今日進宮的小姐打扮的一個比一個漂亮,似要在眾小姐中脫穎而出。

眾人小聲討論著百花宴的事情,隻有花苡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百無聊賴的看著場中的人。

銀勾看著一道人影進來,湊到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她頓時來了興趣,抬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了太監的高呼聲。

“九千歲到!”

除了幾位皇子,一眾大臣帶著家眷朝著來人行禮。

“見過九千歲。”

祁韌從他們麵前走過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徑直走到龍椅正下方原本該太子坐的椅子前坐下。

“都起來吧。”

三皇子祁子陽看不慣他這般囂張的樣子,他冷聲道:“你坐錯位子了,那位子是我皇兄的。”

一時,場麵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祁韌把玩著手中的佛珠,抬眸看著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皇上希望本座離他近些,怎麼?三皇子有意見嗎?”

“你!”祁子陽氣得臉都綠了。

二皇子祁子毅拉了他一下,朝他搖了搖頭意示他不要多事。

祁韌是父皇身邊的紅人,不必要的時候還是不要與他起爭執,

畢竟能被賜國姓的人少之又少,更別說是賜給一個閹人了。

如今祁韌手握重權,朝中一半官員都是他的人,就連父皇都要忌他三分,他們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好。

祁韌悠閑的喝著酒,壓根兒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他在人群中掃了一遍,最後落在平陽王府席位上,正好對上了花苡那雙仿佛能勾人的琥珀色眸子。

四目相撞的一瞬間,花苡朝他露出一抹極其勾人的笑容。

祁韌被她的動作弄得身下一緊,心裏起了幾分惡趣味。

在花苡的注視下祁韌起身緩步朝花家席位走去。

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花家的席位上。

花江鴻看見祁韌過來,起身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九千歲,可是找本王有事?”

祁韌把玩著手中的佛珠,唇邊上掛著一抹滲人的笑:“平陽王,本座見這位小姐有些眼熟,不知她是你的什麼人。”

聽到他說對自己的女兒有些眼熟,花江鴻愣了一下,雖然有些好奇但還是解釋道:“她是本王流落在外的嫡女,前些日子才找回來。”

“兮微,快見過九千歲。”

花苡起身上前朝祁韌盈盈一拜,聲音悅耳動聽,似能勾人心魄:“兮微拜見千歲爺。”

祁韌臉上帶著玩味,他伸手挑起花苡的下巴一字一頓道:“你真叫花兮微啊。”

花苡乖巧回答:“回千歲爺,正是。”

“本座看你有些眼熟,不知你看本座是否有一樣的感覺?”祁韌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這感覺不禁讓他再次回想到三月前那晚。

花苡看著他眼中的冷意,再感覺到下巴上傳來的摩挲。

她抬眸對上他的鳳眸,笑的眉眼彎彎:“兮微也覺得千歲爺有些眼熟,可兮微一直住在千裏之外的農莊上,三月前才被父親尋回,所以千歲爺應該從未見過兮微。”

“是嗎?”祁韌捏著她下巴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可本座覺得在不久前與兮微郡主見過,甚至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在場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祁韌認識花家留落在外的郡主。

甚至還說跟她發生過什麼不可描述事情,那豈不是......

花苡輕呼一聲,眨巴著一雙人畜無害的眼睛看著祁韌:“千歲爺,您捏疼兮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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