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許睦洲問著。
“沒什麼，我就覺得你和我想的不一樣。”周臻臻回答。
“哪裏不一樣？”許睦洲又問。
周臻臻老老實實回答了：“比如現在——”
許睦洲倒是一本正經：“人活的真實一點比較好。”
大抵是喝酒的關係，也許是經過前麵很漫長的磨合期，所以現在周臻臻和許睦洲說話不會那麼局促了。
一直到淩晨一點，周臻臻真的把自己喝的有點醉醺醺的，許睦洲倒是很清醒。
“回去吧，叫個車。”許睦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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