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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起身走人之際，徐進在桌子底下握了握我的手。

我最終還是維持著體麵，和他們一起吃了頓飯。

餐桌上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徐進和葉芸在說話。

我埋著頭默默幹飯，因為除了幹飯，我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

晚餐快結束的時候，我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熟悉的身影倚靠在拐角的走廊，指尖夾著一截燃到一半的煙頭。

我視而不見，往前走。

身後響起他的輕嘲：

「晚上吃那麼多，不嫌撐麼？徐進平時舍不得帶你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