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徐進請了半個月的年假。
用上了三年都沒用的額度。
徐進一臉擔憂地看著我,考慮半天,終於還是問我:
「你打算去哪裏?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好笑地瞥了他一眼:「你當鬧著玩兒呢?你走了,公司怎麼辦?」
徐進不再說話。
三天後,我到達了冰島的首都,雷克雅未克。
在托寧湖畔喂鴨子的時候,一通國際長途打了過來。
來電顯示上“譚銳”兩個字突然顯得如此陌生。
我很想聽聽他的聲音——已經四個多月沒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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