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北，我。”卡在喉嚨上的話終是難以說出口，就算是他要死了，她也沒辦法騙他，騙自己的心。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咳，咳。”他的語氣平靜，咳嗽聲愈加嚴重，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隻能扶著他的背輕輕的拍打著，希望這樣能夠減輕一點他的痛苦，直到一抹鮮紅從他的嘴裏噴湧而出，灑在明亮的舞台上，她才確定，他真的時日無多了。
就連血，都是揪人的暗紅色。
“賀北，我沒辦法騙你，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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