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樂出去後,太醫進來幫我重新包紮了傷口。
給了我一罐止疼的藥劑,說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抹上,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笑容。
我冷笑,無非是伊樂想要嘲弄我被踐踏過的身體罷,昔日飛揚戰場的小女將,淪為男人的玩物。
我將藥劑倒在門口的杜鵑花上,不多看一眼。
灑掃的小丫頭抱怨:“我養了這麼久的花,這可不白瞎了嗎?”我也懶得多看她一眼。
我算是戰俘,可汗沒有人能待我親近,幾日來房內竟連服侍的嬤嬤丫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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