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一走,我這雙腿就控製不住的邁著小碎步移動。
「安傾珞!」
聽聽這鏗鏘有力的語氣和聲音,哪像個喝醉酒的人啊。
我是想假裝聽不到來著,奈何身後的男人長腿長手。
不到半分鐘就拎住了我的後衣領。
我:......
「傅總,您覺得這樣合適嗎?」
大街上拉拉扯扯,太不像話了!
隨著他手輕輕用力一轉,我就被迫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視線。
「送我回家。」
你說送就送?
「不送!」
我很有骨氣!
傅琛然淡淡吐出兩個字:「合同。」
我:......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往今來的真理啊!
要不是下個月房租還沒著落,說什麼我也不會屈服在金錢的利益之下。
當看到代駕師傅坐在主駕駛上,我和傅琛然坐在後排。
我徹底不淡定了!
「有代駕你還讓我送你?」
傅琛然,你要不要臉呐?
傅琛然挑眉,十分欠揍地說了三個字:「我樂意!」
可我不樂意啊!
把他送到家,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代駕師傅從後備箱搬出他的單人小電驢揚長而去。
打車軟件上竟然沒有一個司機願意接我這單。
月黑風高,怕黑的我是不敢一個人走回去的。
一來沒那個勇氣,二來骨氣不足。
傅琛然坐在沙發上看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樂了。
「急什麼,大不了住這裏,又不是沒住過?」
哼!
他就是想看我笑話唄!
住就住,誰怕誰啊!
我熟門熟路地找到自己還未來得及拿走的睡衣,來到浴室洗澡。
等我洗好出來,正看到傅琛然背對著我寬衣解帶,半裸著的身材的確誘人的緊。
但我卻沒忘記我倆已經分手了。
「啊!」
傅琛然被我嚇得渾身一顫,立即轉身:「怎麼了?」
我捂著眼睛大聲斥責:「你脫衣服不能去別的地兒嗎?」
傅琛然:「......這裏是我的臥室,我不在這兒脫難道去客廳?」
不是,我還在裏麵洗澡,他這人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麵前的人突然沒聲了,我忍不住從指縫裏朝外看。
猛然間看到麵前一張大臉,正一臉壞笑地望著我:「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說完,他放肆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你什麼樣我沒看過?」
「你、你才沒什麼看頭!」
我倆像小學生互啄,battle了一陣。
莫名的委屈突然浮上心頭,我鼻頭一酸,眼淚撲簌簌掉落。
傅琛然頓時慌了神:「你別哭啊,我錯了好不好?」
我賭氣道:「你有什麼錯?男人嘛,不就是要以事業為主,一個月我們倆見麵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知道的知道我們是情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是關係不太熟的室友呢!」
我越說越來氣,傅琛然忽然沉默了。
他的沉默,徹底激怒了我。
「看看,沒話說了吧?是我說錯了嗎?我走!」
脾氣上來的我當場就要衝出去回家,反正這裏也待不下去了。
「你怎麼回去?」